可朱旭尧还是一个劲地摇，偶尔傻笑几声，泪又哗哗地淌了下来。

告别了朱旭尧以后，许凡明一个人晃着脑袋回宿舍。他还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朱旭尧怎么突然就这么耐不住心地去跟人告白了呢？

说起来，还真慨的。一路乘风破浪的四连胜，却输在了最后一场。还是惨败的那。

许凡明愣住了，朱旭尧这一段话说的文绉绉的，又绕又难懂。他的脑袋瓜费劲地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朱旭尧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最后只好摇了摇，“我搞不懂这些。”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学很明显生气了吧，你就去个歉不就好了。”

明明平时他偶尔调侃一下，都要被朱旭尧踹一脚。

时间逐渐把情绪冲得七零八落。

“我不怪她我，真的。我自己也想死我自己。我就是好后悔……我现在不敢见她。”朱旭尧抬起那双得像桃似的睛，“她今天太生气了，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她一打我，我就清醒了，清醒了，又恨不能自己还是糊涂着的。因为她转跑走的时候，我连抬脚追上去的勇气都没有……”

“歉？”朱旭尧抱着啤酒瓶，泪满面的，突然苦笑了一下，“没用的，已经晚了，全都完了……”

许凡明叹了气，朱旭尧哭得太伤心，让他的心里也有些难过。他站起，安一样地拍了拍朱旭尧的肩膀：“你也真够奇怪的，平时那么多时候你不说，偏偏今天说，还急得跟饿狼扑柴一样！我要是学我也得你啊。”

就这样，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好像省赛已经结束了一样。许凡明像往常一样背着包去上课，中午吃堂，下午练练球，偶尔去夜跑。

说到后面，朱旭尧已经语无次了。许凡明没能理解朱旭尧的意思，可又不知怎么安他，只好就耐着陪人喝闷酒。朱旭尧喝一杯，他也乖乖地陪一杯。到了后面，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光喝酒。直到他们俩都有撑不住了，就一起拼了个车回学校。

小会的日还没确定下来，但积分赛算是正式地结束了。

没有女孩追我……”朱旭尧又失声痛哭了起来，“草，我是真特么的混啊！我特么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我是亲手把我们给毁掉了啊……如果媛媛真的离开我了，我一辈都没办法原谅我自己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明知我们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的。那天比赛的时候，看见我们一直在劣势，老大后来也受了伤，她焦急的心情不会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弱……她当了青火两年的领队呀，情太了。”朱旭尧醉醺醺地把脸埋胳膊肘里，“可我明明都知这些，我还是伤害了她……我输了比赛，心情也不好，加上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抗拒我。我、我一时是真有些着急了。最后，我就把我自己的情绪迁怒到了她上，我怎么能这样的事呢？草，我真不是人……”

那之后又是几天见不到朱旭尧的人。许凡明想关心一下他们的后续发展，可一想到自己也不太懂这些，其实帮不上什么忙。而且私人情的事，别人越搅和就会越吧。

“你试都没试过，总比什么都不，让学更生气要好吧！”

所以，许凡明也就放弃了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