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以前他都不接地气的吗？

姜笑川的视线在那金哨上停留了一会儿，时间很短，可是观察力惊人的越青瓷却看见了。

“这哨跟那些教官的好想不一样。”姜笑川细细想起来，竟然不记得越青瓷有过这样一个哨，他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不舒服。理说，越青瓷的事情他都了解得很清楚了——现在这哨，到底是因为越青瓷瞒着他他才不知，还是因为他其实不怎么关心越青瓷才不知的呢？

“哨而已，不过军队里的哨是不能的。”越青瓷指勾着那哨的黄带，让那哨像是个铃铛一样在半空中晃，光下，那哨反着金的光芒，看上去很是不凡。

姜笑川在越青瓷回视他之前回过，避开他的神，神情似乎是波澜不惊。他其实没有想到越青瓷会说这个问题，可是他转而就想到了薛延说的那些话。军的人也是参与了容氏会所那件神秘的事情的。莫非越青瓷知些什么？也许，他只是随一说呢？

“听说明天或者是后天，中央那边的直属纪委会派人下来视察，姜市长您那边的事情似乎有棘手。”越青瓷将那金的哨揣自己前的袋里，然后摘下了自己的帽，用手顺了顺自己额前被汗打的发。

一声哨响，全场休息，越青瓷安排好了参加军训的学生就走了过来，看到姜笑川十分正常自然地坐在场地边上，抬一扫周围，发现学校的领导都去其他地方视察了，便觉得有趣起来：“姜市长这回是真的接地气了。”

有的时候责任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喜吗？大概算是吧，因为我父亲是原来参加越南战争的老兵，家里有这个传统。再说了，男人，谁不枪？”姜笑川答得很坦然，可是已经决定以后少去击馆了，他要杜绝一切跟越青瓷碰面的机会。

越青瓷愣了一下，竟然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姜笑川没在意，虽然很多人说在政治场上，说话是一门艺术，更是一门技术，一句话就能够判断一个人的政治立场，所以说话要特别注意，可是现在就越青瓷跟姜笑川两个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他摇了摇，“学校太大，走累了。”

他问了，越青瓷手指一顿，停了一下，笑容很淡，“军区的时候旅里练赢的。”

姜笑川拿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比较中庸地回答：“好好坏坏不都是那样吗？”

姜笑川没问了，也不打算再说话了。

可是越青瓷的手指细细地挲着那金哨，睛看着前面那些活跃的参加军训的学员，暗暗地将他们的训练量提了三成之后才问：“姜市长您喜击吗？”

“抱歉，我这人其实本来就很迟钝。”很明显的拒绝的意思，姜

严肃了。

他手指上缠着金黄的丝带，指下面挂着一个金的哨，大概刚刚就是他在发令让他们休息。

直白的姜笑川。

越青瓷的确是很俊的，难怪那边的女生都拿着手机偷偷地拍他呢。

“姜市长您倒是看得很开。”越青瓷笑，“我总觉得能够走到现在这个位置，您不应该是这么迟钝的人，难真的不知我要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