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连副。”

“既然如此，什么时候有结果了希望连副能告诉我一声，毕竟张小莉曾经是我很得力的下属，现在却了这事……”姜笑川也是会打情牌的，不过这一张情牌其实是发自内心的，他抬手看了看腕上那了很多年的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有军区的问团要来姜笑川家里，专门问像是姜恩成那样的伤残军人，他不放心，要回去看看。

还是那句话，纪委也有害群之。

姜笑川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显了几分黯然的脸：“她没事，等她调整好了,还是你们最得力的证人。”

自己也是了选择的，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什么呢？

连城走在他后面半步，送他了走廊，“姜市长慢走，再见了。”

姜笑川忽然觉得这就是一个无限的循环，这样相互之间的算计，防范，还有防不胜防……

说是不能相告，其实连城变相地也说了不少。

他一开，连城就知他要问什么了,只是他不能说,“抱歉,现在这件事还在调查之中，张小莉为什么会事，我们也没有结论。而且，这件事涉及纪委内的机密，不能相告。”

姜笑川钻租车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微妙，上一世自己是个贪官，在中纪委那边接受调查的时候已经被停职，就是个普通的公民份，连城那个时候虽然只是个副局，可是那个副局跟普通的副局是不一样的，中纪委有个秘密调查局，普通人不知它的存在，能够成为那个局的副局，连城才是真的厉害。

“连副，我能不能问个很无礼的问题？”

这倒完全是下级对上级的礼仪，这反差还真是——

他还是个等待自检调查的灰官员，现在应该是哪里凉快往哪儿待着，没事儿不往闹的地方凑。

连城都这样说了，姜笑川也不想再问了，问太多，反而会显得他太过关心这件事，谁知别人又会怎么想？

姜笑川直视着连城，第一次显了几分势。

那泛白的骨节和略凸起的青血……

他走病房,看到连城正笔直地站在对面墙边上看着这边。

第一，中纪委也不知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的，一个于纪委严密保护之中的人，竟然会突然之间被人绑到沙河边，差就投下了江，几近成为沙河沉尸，这之中一定有一个极大的疏漏，中纪委没能立刻调查结果，证明罪魁祸首的势力不小，而且行事很隐秘，很有能力，是很有能力的一个隐藏的对手。

整个国内，估计找不完全净的班吧？

他不久之前还对魏来谈“选择”这个话题，可是转之间选择的残酷就已经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代价，什么事情，就需要付什么样的代价。

那个时候

一见姜笑川竟然来得这么早,他有些惊诧。

第二，这件事涉及纪委内的机密，到底是纪委内的运行机制还是一些人事关系？姜笑川问的是张小莉为什么会事，很明显，这绝对是中纪委的疏漏，这个疏漏的现——涉及到纪委内的机密。

第31章

张小莉是个能够狠得下心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