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将那茶杯推到姜笑川的面前，姜笑川伸手去，恰好到温的茶杯边沿，这温度，不冷不刚合适。

姜笑川是连城的一颗钉，地扎成州这块板上，窥视着一些

他将连城迎了自己的办公室，请魏来给他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坐下来，“最近因为审查的事情忙坏了。”

连城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平淡，仿佛说的不是危机四伏，而是风平浪静。

姜笑川心中某预越来越烈，那极度不安的躁动……

这个灵活，到底能够灵活到哪里呢？这就要看姜笑川自己的理解力和控制力了。

这个时候的连城和姜笑川其实是同病相怜，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再谈话的时候倒是少了很多公式化的繁琐程序。

连城十指叉在一起，叠了双，一蓝黑相间的竖条纹杠衬衣更显得他清瘦，颜较浅的藏蓝领带着姜笑川觉得有些熟悉的金领带夹，在英明和睿智之外更为他增添了难得的沉稳和风雅气度，一个人很容易长得好看，可是却很难有一份征服全场的气质。

姜笑川不是不能理解的。

他今天特意打着视察工作的旗号来姜笑川的办公室其实是为了说另外一件事。

“留着吧，总有机会用上的。”连城拿起那报表看了一，接着就直接放下了。

然而连城却恰恰是这样一个近乎完的人。

“我知连副有自己的苦衷，想必你那边的工作也行得很困难吧。”

一击毙命，灵活理。

“现在中纪委那边的情况有些复杂，正如你想象的那样，中纪委也的的确确了害群之，而且现在是这些人在暗，我在明。很危险，你的情况很特殊，我们给你加了特殊的保密级别，除了我、章书记、还有薛延，以及组织内单独的几个可信的人知你的事情，所以就算我们将来了什么事情，你的信息也不会暴去。”

“你的压力可能比我还要大一些，”连城摇了摇，“看姜市长这个表情，财务报表的事情他们恐怕已经抹平了，周前那里对财政这方面了解得不多，毕竟财政这边主要是钱启明在负责，这份报表看问题来，估计只有找钱启明了。”

“可是你不能忘记自己的份，现在你要相信自己心中的信仰，慢慢地走，慢慢走，就算哪天跌倒也要爬起来。中纪委每年都要走掉一些人，负责你这颗钉的人消失了，你这颗钉就隐藏起来，等待着合适的机会，最后手的时候才真的是一击毙命。在某些问题上，上面决定允许你灵活理。”

可是钱启明似乎这两天才刚刚从滇河边境回国，还在押解之中，要回来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报表的事情难就这样算了吗？”

只要一想起连城的电话被窃听的那件事，姜笑川就有一重的危机，那些藏着的毒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被完全铲除掉。这些危险一日不除，他们就一日陷在危险之中。

各有各的苦衷。

不过太过完反而不真实。

连城也知他的辛苦，将自己手边的茶推给了姜笑川，“这茶还是姜市长你喝吧，连某对此也很抱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