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成笑他贫嘴，促他：“你快走吧，当了市长之后是越来越啰嗦了，也不知是跟你们哪些领导学的。”

说话，整个办公室里安静得不成样，他听到连城叹息一般的声音：“抱歉，我知姜市长的压力很大，可是我现在——除了这些，无能为力。”

所以说了，姜笑川其实还是孤独的行者，是个孤胆的英雄。

连城那边不知为什么，因为这突然改变了的称呼而沉默，良久才：“会的。”

“再见。”

又成了“连长”了，挂断电话的时候，连城忽然就有些迷茫。

去成州军区,势必会遇到越青瓷,不过现在对姜笑川已经完全放开了,越青瓷的事情，已经成为他记忆力尘封的过去了。

会？

而姜笑川这边却是看着外面的建筑上方灼着的气浪，静默不语。

姜笑川只不过是在姜恩成的事情上才这么唠叨，其实在市政里，他是少有的几个不长篇大论的领导，谈话分任务开会的发言都比较简短，而且一般不照着本念，都是脱稿讲话，说话说要，很是节约时间。

领导动不动就喜长篇大论地说上一两个小时，这已经是整个中国官场上的惯例了，领导讲话说不长那就是领导词穷找不话来说，是领导功力不够——这也是怪像了。

姜笑川走家门，回看了姜恩成一，自从上次去医院检查之后他就格外注意老人的，姜恩成有心脏慢衰竭，他有时候真担心他会什么事情，可是医生又说不必太担心，让老人舒心一就好了。

第52章噩耗

姜笑川一向是很重视效率的，上辈他虽被定义为贪，可是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政绩差，在中国，有的清官的确

八月一日，建军节。

“连城，你说孤胆英雄有没有战胜的一天？”姜笑川直呼连城的名字，这是很奇怪的。

姜笑川也不知。他轻笑了一声：“谢谢你了，连长，再见。”

今天，姜恩成又将自己的那越战纪念章挂上了。

他回：“我走了，爸你今天可要好好表现，回来我可要看你的节目的。”

所以很多下级门也因此对姜笑川产生了很大的好，有时候市上的大领导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最后却让下级门本抓不住重，等领导讲完了，稀里糊涂地着，拍着，保证了一定会办好了。领导一走，立刻拉住领导的秘书，将刚刚领导的发言稿拿来一看，上面勾下来的零星的字句才是真正的重，也就百十来字，其他的全都是废话。

姜笑川代表市政这边回去军区席问演,在成州广场上还有军乐队组织的军乐演奏,在建军节上演军民同乐。

“路上小心啊。”姜恩成笑得很是开朗。

早上门前,姜恩成也穿得很是神,作为越战老兵,还有着被误解成逃兵的经历，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才重新被组织上承认,时值八一，他也被电视台某家访谈节目请去了,姜笑川跟他今天也算是父俩都要上电视了，不过不在一个台，也不在一个地儿。

也许今天去参加访谈节目，是姜恩成这么多年来最兴的时候吧？说不定，连接受勋章的那一次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