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吴诚不置可否，突然用袋里掏了一包纸巾，“那……如果我递给你纸巾，并且非要安你呢？”他的睛似笑非笑，“你要拒绝吗？”

“……”吴诚温柔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我不知。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或许是吧，但那是以前的答案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到久远的以后，都肯定是了。”

“那……嘛不呢？小俊？”吴诚温柔地笑了，“我很乐意照顾你，并且……愿意随时把肩膀借给你。”

“有什么好谢的？”他的声音低回婉转，醇厚的如同年份最久远的酒和最香醇的咖啡，“我很乐意，而且甘之如饴……”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个字都重重的砸下，像是在……剖心。

“没……没什么，”甄俊垂眸，“谢谢。”他的语气似乎受若惊。

吴诚睛弯了弯，目光内敛――算了，适可而止吧，别把人急了。他这样想着，嘴角又情不自禁地甜的笑，“电影我看的不多，有印象的有……都是机缘巧合之下看的，但因为太彩所以还记得一。每次妹妹看电影都喜拉着我陪客，她喜缠绵悱恻的情片，例如王家卫的痴男怨女，或者之类的，但是因为她比较……怎么说呢泪比较发达，所以大半时间我都忙着递纸巾和安她了，倒是很遗憾没有时间认真地去看。以后……你若想要重温一遍，我……我们可以一起。”

当甄俊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了这样一副状态。耳朵靠着嘴，嘴接近着耳朵。两罐啤酒放在桌上，却忘记了谁是谁的。自己脚盘在一起放在沙发上，白的袜中五个不安分的脚趾不时动来动去，还自觉很有乐趣。而吴诚姿势前倾，脸颊差碰到他的鼻尖，将视线下移，一一过下、脖颈，可以看见……他视线了，然后看到，在他的视线中，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慢慢的，像是诱惑又像是蛊惑地，解开了第三颗纽扣。

“……”甄俊瞪大了睛。

甄俊睁开，看着他，疲倦而困惑，“你也是么。”

“……”甄俊吃了一惊，然后想了想，“不会。”他顿了一下，“恭敬不如从命。”

甄俊一惊，慌地将视线上移。看到吴诚嘴角意味不明的笑，电般的又逃开了。正对上一双邃的，他呆了呆，似乎……总能在那双形状好的中看到自己的影。是……错觉吗？

“你……”甄俊中闪了又闪，咬了咬牙，“你喜我吗？”他说完，好似害羞地，闭上了。因此错过了……吴诚的回答，并非用言语，而是用――心灵之窗的。只有寂静的空气，和喧嚣的屏幕，看见了――世间最动人的、无声的告白。

桌上，然后慢慢……慢慢地凑近、近。

“其实我的……”甄俊眨了眨睛，有些不好意思，“泪也发达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看电影的，我可以自己拿纸巾，而且不需要你安。”

“……”这下不仅仅是刚刚了烧的脸和耳朵飞速的回温，就连其他地方也被传染。甄俊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脏内有什么汩汩地淌着，并沿着血奔涌而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