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楠。”

“还有，你今天说了句什么话你还记得吗？”徐烁声音涩涩的，手臂用了力，势要把宋之楠抱得越越好。

以及……这真实且熟悉的语气。

“纱布掉了。”宋之楠这才发现，徐烁脑袋一直闷在自己怀里，又是摇又是的，纱布早蹭掉在了地上，“痛吗？再药？”

……

痛。

宋之楠被这温得愣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了下，“好，我也烦。”

“宋之楠，你摸摸看。”

怕从此两人就有隔阂了，也怕挽回不了。

话音刚落，沙发上僵了半响的人倏然转过来，力用得又急又猛，宋之楠就这样没有预兆地被抱住了，的温萦绕开来。

宋之楠受到他环住自己的力，像是对这个说法恨极了，心脏猛然一：“为什么不喜这句话？”

“要喝吗？”宋之楠见他叫了又不说话，以为是渴了。

甚至，还有后怕。

宋之楠见血不停往外冒，略慌地

可以下结论了，不是在梦中，也不是自己喝多了臆想。

“宋之楠。”他叫了声。

想要的答案钻耳朵里，徐烁甚至觉得自己在梦，不会真喝酒喝多了吧，喝糊涂了？不然宋之楠怎么对自己百依百顺起来。

伤哪有用手摸的理，宋之楠想放开他，“我去给你拿药。”

徐烁愣愣地看着他。

“不喜，很不喜。”徐烁在他怀中连连摇，良久后才问：“宋之楠，你会一直惯着我的，是不是？”

见他持，一副不摸就不罢休的模样，宋之楠抬手小心翼翼覆在伤边缘，指腹挲两下，“好了，我去给你拿药。”

徐烁急忙服：“没吓你。”

话说完，手才收回到半空中，徐烁一把握住他的手又带回了原位，像觉不到痛般摁了上去。

“嗯？”

“宋之楠你看看我额。”太不真实了，徐烁得确认这是否在梦中。

徐烁不放手，执拗：“你摸一下，不痛。”

宋之楠沉默。

宋之楠听着徐烁无助的问话，仿佛在呓语，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开始起伏。

徐烁突然音量，“你说要是不想学我就别去学校，不会有人惯着我！”

不长不短的一条，还好是在发际线边缘，不仔细看不容易发现，浅红的隐隐，像掌心染了红墨那条最的手纹。

“要是还有哪些是我没注意到的……”宋之楠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徐烁依旧没反应，无措起来，一朝河东一朝河西，两人的位置像是坐反了，宋之楠第一次如此正经地歉，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有！”徐烁上半贴在宋之楠怀里，无限贪恋地受着这令人心悸的温，声音又急又躁，“我讨厌赵笑！你离她远！我看见她那妖样就烦！”

宋之楠被吓得失了神，扭着劲儿才挣脱开，伤冒了血，自己指腹上也有血，没忍住瞪向徐烁：“一天不吓我就不开心是不是？”

徐烁等不及促：“宋之楠，你说，你说你会一直惯着我。”终究还是有一醉意的，不然不会说这样的话来，或者说正是趁着醉意才敢说这样的话。

“好。”宋之楠轻轻回抱他，“一直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