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们自己的，但觉得放不到周一，陈雩，我们就先替你吃了。”

可现在的他，没办法自由的发挥，小心翼翼只敢基础题，受限原来陈雩吊车尾的成绩。

顿了下，又轻声，“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辰羽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说一句“生日快乐，平安喜乐”，洛程活泼多了，一个人撑起一场戏，足足讲了半分钟，都不带换气。

那是分别录制，又剪辑起来的视频。

第三个，洛程来，跟他一起镜的还有张辰羽。

后面分，因为不太熟悉，就只有生日快乐。

前面六七分钟，都是去了海边烧烤，跟陈雩稍微熟悉的人，他们说完生日快乐后，会再跟陈雩说几句话。

季明安拍一下他肩膀，摇。

指在脑袋，他嘴角勾着一抹笑，“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放在里面。”

心脏仿佛泡在温泉里，涨涨，意传到神经末梢，四肢百骸。

陈雩从烟开始，就一直在忍耐，忍着不哭。

但现在，他终于绷不住。

曾经

第一个现的人，是班长许维，似乎不习惯镜，他频频推镜，说：“生日快乐，陈雩，上个星期的海边烧烤，我们一起玩的很开心，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去玩。”

周白看着谢朗，不动声皱了下眉。

他看向谢朗，手指用力，抱着怀里珍贵无比的笔记本，涩：“你、你特地为我写的？”

陈雩的小指屈了下，“你记得啊。”

电脑屏幕面向陈雩，“也是大家送给你的。”

谢朗轻笑，“你带我去医务室那天，我不是承诺过你，你想好好学习，我会帮你。”

两人把镜换个位置，一个小糕，上面歪七扭八写着字：“陈雩，18岁生日快乐。”

太清晰、太简明扼要了，哪怕不听课，只抱着笔记，也足够的。

一条清晰的线加加黑，横亘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泾渭分明。

这么多，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

第二个，是江源，他怀里抱着一只漂亮的波斯猫，害羞又腼腆，“陈、陈雩，生日快乐，一的时候，我一直没机会向你说一句谢谢。

视频放完，谢朗微笑注视陈雩，贴在他耳畔，“小鱼，大家都很迎14班。”

“还有一份。”谢朗说完，起，从不远记桌上抱来已经待机的电脑，翻一个u盘去，找到一段视频，开。

“嗯，记得。”谢朗目不转睛，那双向来黑沉，被雾笼罩的瞳底，清晰刻着陈雩的影，语调轻缓，却异常认真，“只要小鱼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那么，他来帮忙。

镜人：几乎全班同学。

谢谢，那时候，你站来帮助了我。”

过去的一切，都停在过去。

哪怕他的小鱼，不一定需要这些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