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机放在一边,挨得很近。
十分钟后,唐啁已经坐在屋里的沙发里。
“……啾啾,我想要你知,那天晚上是我唯一的一次……”
现在她见到的就是满是边,甚至线
已经
来的手机壳。
两台手机静静地挨着,似乎失去的时光又回来了。
唐啁怔怔地看着她,她没看见施辞这样着急委屈的样,想都没想地握住她的手,“你不要哭……”
她那时在外面等了多久?
施辞牵着她的手,亮了电梯。
前一步把唐啁搂怀里,脸颊蹭到她凉凉的发丝。
而自己的手机仍然是施辞送给她的那款。
施辞不敢想。
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
她觉得自己没脸去抱她,松开了唐啁,低下了。
唐啁鼻又酸了。
施辞的话戛然而止,愣了愣,“我没哭……” 一只手被唐啁拉着,她用另一只手慌去
拭,不自在别开了脸,顿了顿,又望过来,像镜
拉近取景,脸微微
红,
睛因为有泪,特别亮,
着柔情和心疼,抚上唐啁的脸,“你也不要哭了……”
唐啁曾经送过施辞一个手工羊毡手机壳,后来养了秋秋,手机壳被它挠得完全能看,施辞换了下来。
曾经的怨忿,不甘,委屈,气恼瞬间然无存,甚至还会质疑这些情绪是否真的存在。
“我也应该说清楚,我不想你走,或者我更应该迫你留下
真奇怪,真坐在一起好好说话,把事情轻描淡写地说开,好似也不过一件小事。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太混账了。”施辞的拇指轻轻地抚着她的角。
她顿了顿,自己也觉得这解释太牵了,她重重地咬了下
,
睛红红地望着唐啁,“……我买了明天去邶城的票,我想去找你的……”
“不,你没有,是我没好好护你,我说得好听,但实际上远远没有
好。”
施辞走了过来,在她的旁坐下,轻声问,“还冷不冷?”
“是我不好,没跟你商量就去邶城。”
“对不起,是我把你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而此刻在她们之间的时空已经停止了动,静止的,凝固的,再也不会失去。
“我手机没带在上,刚才着急下来,我是说真的……我……”
施辞伸纤长的手,抚着她微
的发丝。她的掌心柔
温
,唐啁下意识地偎过去。
唐啁摇摇。
施辞了一杯
放在她面前。
“啾啾,我并没有……”施辞的嗓音都在颤抖,“我只是偶然碰到她,那时我喝多了,她送我回来……”
这是……唐啁第一次见到施辞的泪,她的手抖了一下,掐了掐手指。
唐啁喝了一,全
了不少,抬
对施辞笑了一下,施辞仿佛就在等她的这一笑,目光碰撞,就再也没有移开。
“没有,是我格太别扭了,我……应该庆幸那天晚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