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淡淡:“我其实只是想告诉你,跟你比起来,所有人都不值得一提。”
寒在今天之前,从没有把“求哄”这个词跟自家老大联系到一起过。
江时只听他的声音犹嫌不够,他就像一个被坏的孩
,几个小时没看见他,已经开始想念了。
秦隐单手兜,闻言挑了挑眉:“
了什么?”
江时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直接反问:“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睡?”
一只手闲闲地扶着栏杆,秦隐冷静地完一支烟,才把通讯页面指定的号码拨了过去。
“他们不重要。”
江时从下线以后就在等秦隐的电话,如果秦隐没找他,他也打算拨过来的。
江时想了一下,如实:“没睡。”
反正他心里老大光辉伟岸的形象已经崩了。
用着轻飘飘的语气,最平静的表情,一切仿佛都无足轻重。
江时:“去见了一堆我这辈最讨厌的人。”
这一次带队一周,公事也就不可避免地推到了晚上。
更何况,还有明天的四排。
秦隐当时顾忌着江时那边的时间是在夜,比赛结束以后既没给他打电话也没发微信,就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所以不是他不肯休息,只是还有一大堆文件等着他批示。
他那边太明明正大,知
对方是在顺着他的时间来,秦隐内心的焦躁突然被抚平了。
看背景应该是台上,光线很昏暗,好在房间里开了灯,倒也不至于看不清人脸。
他们走的时候秦隐知。
啧,不说了。
也只是想告诉你。
秦隐的语气却显而易见地沉了下去:“他们是谁?”
响铃响了一秒就被接通了。
秦隐没有犹豫:“好。”
但自从他发现秦隐内心还住了一个小公举以后……
秦隐没训他也没骂他,连半秒都没用到就飞快了决定:“你现在去补会觉,明天的四排赛,你别看了。”
江时清了清嗓:“视频?”
江时抱着手机躺在床上,懒懒地伸了伸:“晚上好呀,秦神。”
秦隐抬了抬,没说话。
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秦隐最近的事已经够多了,却天天着老母亲的心:“刚才睡了几个小时?”
秦隐并不只是ONE俱乐的老板,他的手里还有秦氏。
也不知老大的电话得打多久,时间已经不早了,其他人没有吃狗粮的
好,再待着也没意思,索
各回了各自房间。
“哥,”江时盯着那个烟灰缸看了一会儿,突然,“你知
我今天上午都
了什么吗?”
叶松了一
气,这才放心地回自己房间睡觉。
九月的S市已经有了寒意,秦隐半椅着栏杆,黑队服懒懒散散地披在肩上,连他自己都没注意,他的手边,有半个烟灰缸
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