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我违心地写下：你很好看……

我叹为惊止地看着叶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了，然而我还是为齐王大人的厚颜无耻惊呆了好么！我小心翼翼地举起纸来：我能说不么……

正如是想着，我忽然发现盒中内盖上写着一行小字：君别时意，还君双泪珠。

窗外偶有轻风过飒飒树响，雪光织着月映得漆黑的地面微微发光，如同蒙上了层白的细纱。殿内则很静，静得只有叶绍落笔的沙沙声。趴在案角对着夜雪景发了会呆后，我无聊地扭过去看叶绍批奏折。

“你要想看就打开来看便是了。”叶绍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诗书不，但也知这是首闺怨诗，可这字迹却非女儿家的蝇小楷，笔锋如刀，字字端方。

从到尾，叶绍都没有理睬我。百无聊赖之下我从袖里摸了先王后的那个木盒。

本在看奏折的叶绍不知何时也与我一同盯着那行诗词，他拈起一粒明珠于指尖把玩，瞳孔映这一珠光，化成幽幽的蓝。

我初初变为人鱼时搜罗过不少关于鲛人的书籍来看，想从中寻找变回人的方法。如没记错，其中有提到过鲛人的泪化为珍珠一说。虽是如此，但我从变成人鱼后别说哭了，想红红睛还得把自己往死里掐……况且宗楚也提到过，在穆朝开国初起似是真有鲛人与陆上人来往频繁，如此一说，鲛人是能与普通人沟通了。可我呢，我不仅不会哭，连话都不能说。

顿了顿，我又补上：比帝都品红坊的牌还好看。这样总可以衬托你貌的度了吧！

叶绍：“……”

“是我父王的手书。”

得了他的允许，我心安理得地开了小锁，在打开盒的刹那我心间过一缕奇异的觉，说不清不明。迟疑一霎，我仍是慢慢推开了盒，的事两粒熠熠闪闪的明珠……

叶绍执起笔顺手就在我脸上撇了一笔：“孤问的是我，啧~看你看得那么迷。”

我：“…………”

我从未见过如此晶莹剔透的珍珠，它自匣中现的刹那，仿佛殿中灯火都齐齐为它的光辉所暗淡，犹如两粒寒星相辉映。

明明是夸他，为啥叶绍的脸更黑了呢……唉，男人真是复杂莫测的生啊！

故而，我只当书中是传说罢了，所谓三人成虎即使如此。

值得拥有！

叶绍眉梢挑起：嗯~？

我愣愣看他，又看看奏折，奏折里是由兵尚书所奏，说得是齐国今年军饷分一事。从用词排句来看，这位兵尚书是个极为严谨之人，说得又是军国大事，有什么好看的呀？

因为鱼尾被迫摆在了叶绍怀中，长期保持这坐姿的我渐渐支撑不住了，看看叶绍似乎全神贯注地批阅奏折，我悄悄地往他上靠了靠。没反应，于是我渐渐的，偷偷的，将全重量歪在了他侧。唔，果然尾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我吓了一，心虚地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仍停留在案上，像本没留意我这边似的。嘁，明明你也想看来着，摆什么冷傲！

唯一中不足的大概它不是完的浑圆状，而像……两粒泪珠？

泪珠……我脑中光华一闪，仿佛福灵心至，不由自主地接过他的笔写下：“这是……鲛人珠？”

而下这两粒明珠……我从未

这个木盒本应是给叶绍的，可没想到他居然只看了一便转吩咐准备老齐王的后事，空留那个内侍举着盒惶恐不已。没办法，我只好代叶绍接过了它。盒远看像红木制成的，手才发觉它的用料光如，不似我接过的任何一材质。至于里面的东西，虽然我很好奇，但这毕竟是叶绍娘留下来的……

“好看么？”叶绍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