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的地方太多，可是时间却不够。”他闷声。

“你不会觉得无聊就好。”我。

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是整个书灵界都知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如果因为这事情丢掉命，未免太不值得了。”我笑。

虽然书灵不会经历普通人那样的生老病死，但过往的那些岁月都确确实实印刻在我们的记忆之中。

“仔细想想，昨天看直播的哪些人，年龄可能只有咱们的百分之一？”我喃喃。

“他的确是话很多，尤其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我。

孔论没有说话，抱着蹲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落寞。

是于自愿。”

“是这样吗？”他一脸惊讶的表情，似乎完全想象不到这样的场景，“我上次去见到南华的时候，觉他还是健谈的。”

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毕竟和现在也于同居的状态。

儒家那边的书灵平日里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我们则有所不同，就算待在同一间屋里也都是各忙各的，很少产生谈。

孔论了，叹：“那些人虽然表面上在看书，实际上一都没有看去，心里想的全都是别的事情，得我尴尬极了。”

如果光看外表的话，怎么也想不到他已经两千多岁了吧？

“你遇到过不情不愿的？”我好奇。

“没办法，谁让你是科举要考的书呢？”我幸灾乐祸。

昨天的明天就是今天……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以德报怨？”

“你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吗？”他问。

我

这家伙最近倒是对的内容越来越熟悉了，让我总觉得有淡淡的羞耻。

之前我跟那些人有过一些，他们大多是年龄都是在二十岁左右。

“小怨则不足以报，大怨则天下之所诛，顺天下之所同者，德也。”

外面光明媚，跟昨天的狂风暴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没等我回答，他忽然坐了起来，模仿我的语气说：“要去也是明天。”

“然而他们却为咱们的事情碎了心。”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的那些弹幕，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很温柔，“其实一开始我对这个时代并没有多少好，可是认识了一些人之后，我觉得这个时代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说真的，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神婆之类的角，总有看到南华的既视。那家伙也总是像这样微闭着睛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有时候还喜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如果回去得太迟了，肯定会的。”我。

不聊这些还好，一聊起过去的这些事情，我们忽然产生了一自己年纪似乎真的很大了的错觉。

“是啊。”我应和。

“今天天气不错啊。”孔论看了窗外，喃喃。

“回去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住在一起吗？”他小声问。

“你也不知要去哪里才好吗？”我看着他苦恼的样，觉得有些好笑。

我叹了气，问他想去什么地方，然而他却半晌都说不个所以然来。

和在一起了，其他书灵肯定会很惊讶。

以前曾经有过书灵没有时回去的先例，开始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太在意，然而几天之后，那本书忽然变成了无人能够读懂的天书，差因为太过困难而亡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