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没跟那帮网友解释清楚，他们都觉得他疯了，要去自寻短见。

说不定在他们不知的地方，还存在着其他小世界……

“因为人太多了。”李解释，“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到都是人，有时候赶上早峰或者晚峰门，甚至连步都迈不开。”

反正他喝了三个多月，什么都没有喝来。

“他们这东西叫科技。”李说，“在那里不能说‘法术’，也不能说‘书灵’之类的词。”

如果不是亲所见，她大概也想象不到人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

众书灵听他这么说，“超市也就不过如此”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望。

“草药去药店。”

“针线布匹？”

李忍不住笑声来。

“那些人为什么会爬楼不累？”有人把话题拉了回来。

作为阶书灵，他和李对于这些东西的依赖并不是很，也不像这样对文房四宝有特殊偏好。

孔论向李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忽然有些遗憾没有多买不同类的瓶装带回来，要不然说不定还能评一下不同牌的之间有什么异同。

“草药？”

“应该有。”孔论。

书灵们似乎对人界的事情很兴趣，孔论觉得把想说的都说完了，他们依然觉得意犹未尽。

“电梯？”

“电梯就是安装在墙里的一个小房间，不过那个房间会动。如果你在一层，要去十层，一下‘10’那个钮，门再次打开时就能到达你想去的地方了。”孔论。

“有卖成衣的……”

“因为他们本就没有爬楼啊！”孔论笑，“我爬楼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会一个同行的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他们都去乘坐电梯了。”

说实话，他那时候还真没太注意笔墨纸砚这类东西。

“这个要去专门的书店。”

“护符？”

聚会神地听着，脸上浮现了疑惑的表情。

“卖不卖书？”

他总觉得把装在瓶里贩卖有些奇怪，不过若是能在家门买到质量很好的，那无疑是赚翻了！

“不光是，就连也有好多是装在袋里贩卖的。”孔论，“那里有个地方叫超市，里面卖什么的都有。”

“上好的松墨？”想了想，说。

大家听到他的描述，发阵阵惊叹，

“为什么？”大家不解。

“这么说的话很可能会被当成病人。”李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有病。”

很显然，这对书灵们来说是一个以前从未听到过的名词。

超市里的东西真的很齐

“瓶装啊……我记得好像带了一瓶回来。”孔论打开行李箱翻翻找找，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掏了一个透明的瓶。

“为什么要把楼建得那么呢？”有人问。

“装在瓶里的是什么样的？”问。

“这个要去观或者寺院……话说你们的符篆不是都要用‘请’吗？”

大家闻言纷纷摇了摇，表示想象不到那个画面。

为什么那些人一心认为，他们不了解的世界就一定不存在呢？

“就好像是法术？”有书灵问。

“澄澈，无杂质，无异……单从外表上来看的确是好。”他隔着瓶观察了一下，评。

既然有人界，自然就有书灵的世界。

李见状轻轻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