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跟爹说？”

“我想分家。”

“老五，这看着有像你的蘑菇酱啊！不过闻着好像更香。”

路过沈老的时候，还问，“爹，你这要不要？”

“大伯说是远哥从镇上带回来的，说是一家新开的调料铺里买的，听说以前是在客来酒楼现，每日每日限量十分，一份就只一小碟，一直很受迎，买的人还多。”

屋里坐，二郎，这是三婶。”

“哦！”

“但是现在不同，我手里已经有三十两了，若是跑近路也是够一次了，但是我想跑大的。”

“味居，这是哪个肆的？怎么没听过？”

沈余看向沈老四，发现他的神情认真，不似在说笑，猜想他是认识的，沈余知沈老四，看着不着调儿，其实是极有章法的一个人。

沈老娘看她累的慌，一边用蒲扇给她扇风，一边招呼沈余，“余哥儿，快给你婶儿倒来。”

“该的，该的！”沈三婶也是刚从娘家赶回来，还没来的及歇气儿呢，又走了过来。

“老五，你看这里还有标记，写的啥？”

“你不知北方有叫牦吗？专门杀了吃的，酒肆或者肆里面的都是用这个牦。”

“哥，那是必须的，人家是专业大厨，而且这熬酱更会多一香味。”

……

沈余，他猜着也跟胡掌柜有关系。

“唉，二郎，你带小鱼儿回家呢！”

“也倒两碗来！”

沈余包米团的动作停下，“四哥，你是不是想经商？”

沈余一看，的确有三个字：味居！

“嗯，今日不是中秋嘛！”

沈老四回来的时候是带着沈大伯他们的礼过来的，沈余给看了一下，是一罐酱，一打开，就问一郁的香味，但是看着怎么那么像他的蘑菇酱。

沈老四一，“原来是这样，以前我跟大哥说，大哥说是死，原来是牦，听那些北来的商人说南边的东西在北边很受迎，特别是茶叶和瓷，丝绢之类的。”

沈老四顿时沉默，最后还是脆的了，“我一直都想的，这些年一直都在存钱，可是你也知，我们外面挣的钱一半都要拿来，手里还有几个？存到今年年初，给了小鱼儿一两，还有十两，能成什么？”

刘二郎是知沈鱼有个三婶的，而且还是他们一个村的，不过听说没怎么走动，怎么看样不太像的样，也不知这其中有什么事情，不过沈老娘让他喊人就喊人，“三婶。”

“弟妹，来来，我们屋里坐。”

沈余去看看壶，里面的还有温度，沈余也就没有再烧，就直接倒了三碗给送了去。

“味不错，老五，比你整的那个好。”沈老四用筷沾了一，然后睛就是一亮。

沈余也，是有像，不过并不是他的那，闻着倒像是酱。

“老五，你没说错？这是的？官老爷没把人逮去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