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似乎都刻意地把它当本能使然，不可言说。

这个要求其实很过分，但梁言还是开了。

梁言抬看着他。

他总不能因为自己跟他的信息素匹度，就蛮横地标记他，拥有他。

当时也是从

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

季秋甚至有些不敢看梁言，生怕自己又会联想到此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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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是现在。

季秋细致地观察到了这一,刚想伸手扶一下他,却见梁言皱了皱眉,往边上一躲：“……没事，我自己能走。”

季秋沉默片刻，重新笑起来：“嗯。”

从KB回到学校时，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过话。

互相给一个台阶，也好。

对他太不公平。

因此他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休息室与梁言完一切时，心里是愧疚的，却又是……愧疚而欣喜的。

梁言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事，手还是绵无力的，指节莹白，指尖微微发冷，动作上却没有犹豫，松松地握着季秋的手。

告诉他吧。

他怎么还好意思让季秋来搀着自己。

而季秋这么想着，心里忽然就空了一瞬，好像想通这个事实，就莫名地难过起来。

季秋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尤其是季秋说那句“很兴认识你”时，这样的情绪瞬间到达了峰。

尽梁言还是不知，为什么季秋将自己推在门上时，要一个劲儿地问自己，他是谁。

季秋正收回半空中的手，却觉得手上一凉，旁的Omega握了上来。

梁言像是忽然对外面不断变换的事充满了兴趣，一直靠着窗，目光没有在季秋上停留。

总没必要一直揪着不放。

是他错了，无论如何自己的的确确受了对方的诱惑，除了没标记没成结，AO之间该的他几乎都了。

梁言从来没抱怨过自己Omega的质，可只有现在，心里对自己的厌恶还在不断攀升。

梁言有一瞬的恍惚，回想起那次的雨夜。

平日里总闲不住的季秋也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玩手机，一句话也没有说。

“刚才忘了回你。”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像是努力调整过情绪，“梁言，Omega，临床A班。我也很兴认识你。”

两人刚从休息室走来时，梁言的还是的。

季秋在快要凝固的空气中叹了气，不过现在好像不太行。

一小时前那段堪称荒唐的事故，炸到人发麻的信息素、所有开不了的情丨，尽数化作了两人之间一个简单的“嗯”。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可以忘掉。”

等到了宿舍楼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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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他上了床，短暂地解决了发情期，难自己还要髓知味的装一装柔弱，继续让季秋不情不愿地照顾自己吗？

缓了缓，犹豫着说了：“刚才的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