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被问得一脸茫然,张了张嘴:“……啊?”
记得自己看到他时的惊讶和喜悦,记得被他安抚后空气中的薄荷气味,记得自己忽然就被信息素发
的、无法抑制的情
,疯了似的想要告诉这个人。
他斟酌着说:“你……”
他看着季秋的脸,要是眉皱得狠了,就多安抚一
,要是Omega信息素的作用没有
现,他便试探着伸
手,想轻轻把Alpha的眉间抚平。
梁言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语气也是:“你……每次的易期,都是这么过的?”
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微微有些苦涩地勾了勾角,沉默地消失在实验楼里,就像从未来过。
可鬼使神差的,心里一直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提那个的时候,但他没忍住,还是问:“那你之前说了什么,还有印象吗?”
赖秋彤最终也没有去。
最关键的是……季秋枕着对方的睡着,用一
绝对依恋的姿势。
分小心地不吵到一旁的人。
不仅如此,他还时不时停下来,观察一下旁的人Alpha,以此来决定是多释放一
信息素,还是收起一些。
他应该是来问关于KB抑制剂的事情的。
“还有
,”季秋
睛,
了一
的汗,黏糊糊地贴着衣服,有些难受,不好意思
,“其他没有了。”
季秋又恢复了一贯的委委屈屈:“也没有,我不想的,这不是一
废话,肯定有印象。
季秋哪里知还有新的一环:“啊?”
梁言狐疑地盯着季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动了动嘴:“那个先不论,我们来说说别的也好。”
他其实知自己不该这么咄咄
人,这事要是真问起来,自己是没有立场过问的。
只要我歉
得够快,言言的拳
就追不上我!
然而季秋的反应让梁言有些疑惑,难他真的不记得了?
季秋清醒了,梁言想。
他虽然被浑的燥
蒸得难受,但自从梁言
来后,他的每一
记忆都清晰。
我想清楚了,我也喜你的。
“那我去问赖秋彤。”梁言语气很冷。
季秋一就通,然而还在试图装傻:“什么怎么过?”
他这反应梁言一看就明白了。
“醒了?”梁言声音很淡,带着一困意的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不要看别人了。
而直到傍晚时分,梁言都靠着沙发睡着了,才觉
上的脑袋动了动,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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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自己趁人之危地亲了他一下,原本都好了被打的准备,结果对方居然什么都没
。
“我说了很多浑话对吧!言言对不起!!”季秋不知自己为什么怂了,决定先一步打破尴尬,
歉为上。
何止是有印象,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
比自己预想的要早很多。
实验室里还有残留的信息素的味,提醒着梁言自己最初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