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反正扔去再多钱也救不会来,何必呢。”
“什么事,下班不行吗?虽然不忙,但……翘班……”
贺凌凡猛然抬:“你想说什么?”
“……”
在咖啡厅见了面,程万康也没多废话,拿两张照片,摆在一起推给贺凌凡问
:“我对他不熟悉,你来帮看看,这是同一个人吧。”
贺凌凡。
“对,医生没答应,说是除了病人的父母和丈夫,别人都不能签那字,然后……”
“什么?”
程万康说了地址,贺凌凡呼
了几
气,在前方路
转弯。
话有些语无次,又吞吞吐吐的,“凌凡,我也不知
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到底怎么了?”贺凌凡也察觉到奇怪,“有什么直说嘛。”
“对啊,怎么?”
“那时候你老婆病重,你就离职照顾她去了,但公司里很多事我上手慢,却医院找过你几次,记得吗?”
“你这么卖力赚钱,反正你老婆也救不活,何苦呢,自己留着钱过好一不好吗?”
后面的话贺凌凡已经完全听不去了,他满脑
都是三年前霍修说过的话,那些
事之后,略带讥嘲的话。
程万康静了一会组织语言,复又说:“那个和菲特烈站在一起,签署文件的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霍氏的当家人?”
“他……你……你以前见过他吗?”
贺凌凡看到一个年轻的刚刚大学毕业的霍修,另一个则是穿着黑暗纹西装,银灰
领带的今天的装束的霍修。
贺凌凡心里咯噔一下,靠边停车,略有些心虚的问:“……怎么了?”
“然后,他就说没钱治疗了。”
……
贺凌凡呆住,盯着程万康半天:“那是什么时候?”
“签个一年的长约吧,我包久一,你也有多
钱给你老婆治病。”
贺凌凡愣住,忽的站起:“不可能!他凭什么、他是什么家属!这不可能!医生也不会答应!”
“我见过这个人,”程万康指着年轻的那个霍修,“那一次,你不在医院。”
“大概你老婆去世前三五天,的记不清了。我听到的时候还想着要问问你,要钱的话我可以帮你去公司问问同事,因为医生说你老婆的病症正在好转,治疗下去,多活个一两年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想着你们有了孩
,孩
有妈妈是最好的……”
程万康的呼
了一
气:“我亲耳听到的,亲
看到的,这个人和你老婆的主治医生在谈话,说的……不是治疗,而是……以家属的
份要求尽快安乐死。”
“要不要我帮你再介绍几个客人,赚钱可以更快一,你这么敬业,喜
的人应该很多。”
“什么?!”贺凌凡吃惊,“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是,怎么了?”
程万康却不说了,反问:“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程万康急躁的吼:“不行!关系到你老婆的!我都不怕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