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雨怔了怔。

“嗯。”

女孩眉心搐了几下，顾云翊抿了下，轻轻开那两折痕。

“当初是他们带我国的，每年我们都会回来两次。他们去世之后，我就跟着外婆继续完成学业，她年纪大了，我回来的次数也变少。”

“顾大哥。”

“他？”

“你不开心吗？”

“他生病了，他走后两年，我母亲也走了。”

“别走，清雨，陪陪我？”

顾云翊牵起她的下颌与他对视，漆黑的底掀起汹涌波澜。

今晚和顾琰也是一样，如果他不说投资的事，她也会想办法还给顾琰等价的东西。

他的手指悬在她的脸颊上，慢慢凑近，酒香和浴的香味扑面而来刺激。

姜清雨觉自己喝了很多杯酒，她偶尔会突然清醒一下，发现自己从另一个沙发上到了顾云翊旁边，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有些仄。

他望着她，充斥醉意的目光，把隐匿在黝黑下的失意落寞都烙她里。

“没有不开心。”

“所以我错过了见到你。”

她应了一声，手过去抓住他的袖。

姜清雨能说这话来他并不意外，这个姑娘看着单纯，大大咧咧，其实想的一都不少。刚开始到南城，在自己和她的关系还未挑明之前，她和他始终保持着恰到好的距离。

当姜清雨说自己内心疑问时，顾云翊碰到边的酒杯停住，转而将望着窗外的神落回这张明艳的脸上。

“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

其实她心里有数，顾云翊的父亲早亡，顾正明和顾真又无心公司上的事。以顾云翊的年纪，直接代替顾江接任顾氏，肯定有不少人对他不满。

“清雨？”

良久，顾云翊才开。

他的膛炽，靠着她侧脸如同被火灼过。

过了一会儿，姜清雨小心翼翼地问他。

睡裙的带到一侧，酒意上，顾云翊盯着她白皙的肤，低暗到极致。

所以他即便不喜一个抱着其他心思的弟弟接近她，也放手让她去，一是因为他不想禁锢她的自由，二是因为他了解姜清雨。

“好......”

和他碰了一下。

姜清雨鬼使神差地答应，她没了力气，倒在他上，肆意弥漫的酒香叩开回忆关卡，顾云翊和她说起过去，他的童年和少年，她听着听着目光慢慢模糊，时间线不停飞串，极力想让自己的时空和他的重叠。

怪不得，白天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让她多陪陪顾云翊。

顾云翊终于扯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