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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5(2/2)

闽王就像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不怒反笑,毫无愠

“皇兄啊皇兄,”他手指轻轻着这天下至尊,眉目张扬,毫无敬畏,“你知我最佩服你哪一吗?就是这信不疑,睁说瞎话的本事。”

“对了。”闽王换了个姿势,抬手轻轻叩了叩椅背,眉宇一丝不悦,顿时便显得神情桀骜危险,“这把破椅坐着真不舒服,长得也不够华,难为你坐了这么久。”

叹息一声,清冷从容,仿佛喟叹。

他笑得恣意张扬,优雅又神秘,眉弯弯,下矜持轻抬:“父皇和你,这个皇帝当得真是没意思极了。不过是那张旧椅上的傀儡罢了。连换张不那么寒酸的椅,你都不了主。”

他一步一步走下明堂,朝皇帝走去。

的气势变了,他的语气却还是漫不经心:“皇兄是问,为什么选今天动手吗?谷雨是个好日,宣布天即将。百会用尽最后的力气盛放,盛极颓,不胜收。而雨,汇聚冰川暗河,漫溢而来,发新的生机。”

“你见过日上林苑的林木吗?早上去看,还只是一黄的叶芽,下午的时候,就舒展成一片绿青青。那觉,就像活生生取整个世界的生机,在拼命疯长。”

说到这里,闽王角微扬:“你看,这自然之象,素来譬如天墙之内,不外如是。皇兄问我为什么,皇兄取了本属于臣弟的生机,坐了本属于臣弟的皇位,却理直气壮说待我不薄?”

皇帝的神毫无闪躲,定直视着他:“你虽自小得圣,也被命为宸王,父皇或许的确有属意你的意思。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你的母妃是闽越王族,满朝文武不会答应,太有一半的蛮族之血。更何况,你心脉有疾。”

他的话让皇帝一阵起伏,似是忍怒意。

,盖个章。这事不就成了。实在不行,双齐下。满朝文武,诛笔伐?是什么东西?”

“老实说,并不觉得欣欣向荣或者生机。倒像是生机里埋藏着杀机,摧枯拉朽,所有不能与之目标一致的,都将是它们车下碾压的养分。”

笑容缓缓淡去,他的声音也是:“而他,分明没有那个本事护住心的女人,却随意放言,将我们母置于火上烤。若不是成了通往储君位上最大的障碍,孤又如何会年幼中毒,罹患心疾?母妃以为她拖累了我,甘愿为帝王殉葬。我们母替人嫁衣,换得今

“为什么?”皇帝摇,目光晦暗,“朕自认待你不薄。”

闽王站得很直,姿脊背,颀长端然。光看背影,就叫人产生一难以战胜的压迫和威胁。

若是他一贯如此龙骧虎步,有令人臣服的王者气度,恐怕早就被人忌惮,说他鹰视狼顾,有不臣之心。

闽王起,缓缓伸了个懒腰,上的气息便一寸寸可见的变化。那百无聊赖,气若游丝的慵懒,尽数扫去。如同一把生锈的剑鞘,内里寒光湛湛的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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