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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2/2)

衣不所以,但凡能让她相信自己,现在什么也敢吐:“赵婉娩。”

像这畏首畏尾的人,最惧怕便是失去权势,声名自然看得极重,若不然怎么会守着婚姻不放。只有与韵德的婚事维持,才能保护他的地位,他若是调/戏重臣之妻,御史台和皇城司那里可不会给他留的。

衣继续:“我知你将以前忘得一二净了,但没关系,我记得,我可以将你过去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我还留有过去与你的通信,你一看便知我没有骗你。”

文迎儿继续问:“那崇德帝姬的名讳?”

文迎儿不得不说有些心动。荀衣提到的信,可能就是证明她份的证据。她犹疑间,突然想起冯熙总会迷迷糊糊中,叫“顽顽”这两个字,她亦觉得这两字十分熟悉,观冯熙每次呢喃,都是睡着或动情时抱着她说来的,她猜测自己原先是叫这名字的。

他苦笑两声:“是该打,该打。”他拱手赔罪,“小臣实在欠打,帝姬打得极是。小臣欠帝姬良多,从第一次见面认错起,便是欠着的,帝姬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帝姬每次打小臣,小臣都觉得受若惊,只要你兴,你怎么打我都行。”

“外面跟着我夫君的人,不论你将我带去哪里,他都会知,并且找你麻烦。荀驸就算不顾及我的名节,也应当在意自己的声名,若传去或是让韵德帝姬知,恐怕不会有好果吃吧。”

文迎儿嘲:“他是我夫君,我若不信他,自然也不会信你。不过,他怎么会同你一样?”说着轻蔑一笑,敲

“你等等,……我不知,冯熙竟知吗?”

文迎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知什么?”

于是试探荀衣:“韵德帝姬的名讳你可知?”

“他和我是一样的,你若信他不如信我。”

是不是叫“顽顽”,连名帖都未换过的,又何能知她别的事情。文迎儿于是冷笑一声,掀开帘往外一看,儒风仍旧跟随,于是对荀:“烦请停下,我今日乏了。”随后回,“若不停下,我可要大喊了。”

衣的脸跟女一般白下被她这一下打得通红。原本他今日就被打得狼狈,上青一块紫一块,刚才在车上才正了正衣冠,现在又被文迎儿打了一掌。

没想到文迎儿手劲极大,打在了他鼻骨,这一下他鼻尖有腥味,差要冒鼻血来。

“赵……”荀衣脱一字,却咙鲠住。

她传话给一个人,让他请官家娶她,那这个人应该就是官家赐给她的驸。这样说来,就是荀衣见死不救,后来又尚了韵德了。

衣脑袋上好似浇下一盆凉,他自己都没想过,他连崇德的名字都不知。昔日尚公主的旨意也是皇家发旨,名帖由他父亲送往中,中审后,定了他尚天家女,确是还没到将崇德名帖送上他家门,他便已经被下旨改尚韵德帝姬了。他只知崇德的年岁,连她的八字也不清楚。

就算荀衣说的是假话,在此她的份,又或者是他不住那/之手,她这一掌都是打得充分有理由。

文迎儿心,此人是不是贱得慌?唯唯诺诺没有半气概,怪不得韵德帝姬愿意就一个小小的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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