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一层失落,如一不知源于何方,索暂时不
。
但直到他走到僻静,还未能察觉到,自己竟抑制不住地抬手反复抚摸着被封如故亲吻过的
畔,只觉那
,又隐隐泛着甘味。
于是他立即错开视线,佯作不见。
他年纪轻轻,负大才,“自谦”二字,从来不是写给他这样的人的。
这片竹叶是他削落的,上面还残留着棠棣剑的剑气。
封如故:“八分。”
常伯宁拿他是一儿办法都没有,只好把他隔着窗
半推半抱了
去,就像抱一只试图逃
窗外去玩儿的猫:“你呀。”
常伯宁:“那还不够。”
见二人一举一动都熟稔至此,如一
中酸辛难耐,双重的失落,让他只发力握
剑柄,一言不发。
应该回避那个答案的。
“若论剑上之资质,我师之后,便是我。”
常伯宁见封如故起,忙上前几步,赶至窗边,挡在他
前,嗔怪
:“不怕受风?”
“什么青天,黄地厚?”
义父是云表仙人,是“天教分付与疏狂”的风人
,他最
的便是夸耀他自己的剑法,自恃剑才,狂悖不堪。
说着,常伯宁又不放心起来,问:“真的很像吗?”
被重新裹被中的封如故懒洋洋地称赞
:“师兄好剑法。”
“五分像就够了。”封如故将下垫在手背上,闭
轻松
,“小红尘厌恶我,不愿我是他的义父。只要一丁
儿证据,就足够说服他了。”
“你叫我瞒住他,我就瞒住。”常伯宁在床侧坐下,脸颊微红,“好在踏莎、归墟,一剑同源,而踏莎剑法的真容从未现于世间,我又看过你演舞过归墟剑法……刚才学得可有六分像?”
……“未有大成”?
……他终是不擅长骗人。
吩咐罗浮与桑落久去打凉
、为封如故敷额,常伯宁
房间,掩好房门,又从半开的窗
确认如一已经离开,他才长
一
气,拍拍
,看模样甚是
张。
“师兄,过谦便不好了。”封如故也有好奇,“师兄,你是如何将归墟剑法学得这般神似的?”
说着,他细心地替封如故拈去了发上飘落的半片竹叶。
这是狂言,是酒话,却也是真话。
如一想,十年风陵之主下来,就这样折损了他的心
吗?
封如故仰着脸笑:“师兄和小红尘在外面打得这般
闹,居然还想着不给如故看,当真小气。”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便就像了。”常伯宁也了一
温柔又无奈的苦恼相,有些想要去碰封如故鼻尖上的小痣,指尖刚
袖,却又觉得于礼不合,立即缩回了手,“……我也不知为何。”
“吾乃天外之天,绝之峰啦。”
封如故笑话他
“胡说。”常伯宁替他理好碎发,声
,“我看他并不讨厌你,或许只是他
刚
,不知
该如何说
自己心中所想而已。”
十年前的义父从不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