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我疏忽了。”

“初学？”季颜惊讶：“连门都没有么？”

而季颜，在她将自己所知的经全都默写来之后的某一天，突然问系统：“我发现这段时间，修炼的度特别快，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对了，在你的评测系统里，我的武学是哪个阶段？”

【没有。你修了两武功，一个玉女心经，但因为功法的原因，你甚至连功法的完整都无法保证。系统对武学的测评，就是最起码保证阶段的完整。九真经你才学，且你只重内修，九的外功你却没学。同样不完整，且并没有汇贯通。何况你自己也知，你只是借着一些固有的记忆在搬，你自己并没有研究过。不过，你最近默写了这么多的经，到是让功法步不小。】

【初学。】

“空灵之境？”

【对了，要不然，你收个古墓弟吧，先将玉女心经练至大成再说。说起来，那功法其实着实了得，未练至大成时，虽然禁忌多，可却使修炼者极易达到空灵之境。这是一极难达到的境界，舍弃了，着实可惜。而一旦练至大成，所有禁忌都没有妨碍了……】

过去习惯，全都改了。

【九真经本来就脱胎于家。而古墓的功夫，更是对应全真的功法而成。自然也离不了家门……所以研习经，对你有很大的好。】

因为多了一个柳湘莲的责任，她的作息安排，也略有改变。一开始她每天都在修炼，养蜂。后来，多了学棋学绣。如今，又要多一个研究义，授徒的内容。

可就算如此，这样的功法在这个世界，依旧让人惊艳。至于将来，他会不会成为一代宗师，那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只是一，它想要大，却需要积累。

全真的武功不大？。当初王重乃是五绝之首。但是，王重弟众多，如他一般大的，却是再没有了。不是他们想给师傅丢人，实在是全真的功法就是这样。如果他们个个用心修炼个几十个年，也是个个不俗的。可惜，王重之下的那些弟，为了全真派的面，太想重现荣光，早早的来混江湖……反而因为实力不足，丢了全真的脸。

季颜又讶：“果然不是我的错觉。没想到，经的效果这么好。”

授徒是最轻松的，柳湘莲在习武一事上十分尽心，且是个聪慧的，内功心法不过教了两个早晨，就背了下来，一字不错。剑法也步就班的学着，没有半为难。家讲究自然，学起来不难，也没什么大的瓶颈。甚至于，对天资的要求都并不太……她只需在自己修炼的时候带着他，时不时的提一下就好。

【对，空灵之境，这是一神上的境界，一般人很难达到。】见她还有些迷糊，脆说得更直白些：【简单来说，就是心无旁骛。老玩童的左右互搏，就是一表现方式。这境界，就是一空灵之境。当然，你还只是最初级，若是继续下去，到是有可能再一步。你因为失去记忆，完全着小龙女的本教养长大的，里面但凡有一不对，都不行。就像那个穿越女，用小龙女的，用相同的功法，但她就不到。

便是如此，全真七，也闯了一番名声。而后面，也是必然的一代不如一代。实在是他们都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