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之间还是相安无事，晚上的时候，沈平格依然来找他吃饭，为了避免像中午那样没有饭可以吃，他们跑着去的，连燕笑的很开

连燕心里几乎要烧起来了，他不停在心里说“我不会”，好像说多了那些话就会从破损的音带里钻来，温柔的发耳语一般的音量，他急急的要在沈平格手心里写，沈平格却合上了手，了他的后颈，像对待小动，“时间还很长，不要急。”

“其实还有个原因，”沈平格笑看着他，“这是你第一次谈恋，我哥哥的，总归要给你好的验，等你回想起来，初恋尽是些不好的，那也难过的，是不是？”

“相信我一下，”手覆盖上连燕拢住的手，沈平格离近了些，“好不好？”

“其实我没办法单方面认定我的责任是弱，还是，我不喜那些虚话，什么一辈啊，永远啊，好像非得语言上对质和神上忠贞才行，”沈平格那个时候说，“是不是很奇怪？我觉得我有病的，那无伤大雅的东西，我一都不想说。”

过了半晌，他“嗯”了声。

他有理由说“不”吗？

连燕神是渴求的，他想要从沈平格那里获得一个答案，一个承诺，承诺是免费的，论斤称也没有关系，他只要沈平格说句话就行。可沈平格没有说给他听，走扒饭店门的时候，挂在门上的风铃响动，他突然想起了沈平格之前和他说过的话。

“还有别的方法吗？”沈平格反问他。连燕哑言。

连燕比划给他看：可他不一定会删掉视频，你也知的。

-以后你会离开吗？

他就是给沈平格带来麻烦了啊，沈平格什么都考虑周全了，他周全的保护他，周全的谅他，甚至在这个时候，沈平格还在反过来安他。

他写的很清晰，沈平格一定看得懂，可他又不确定，毕竟他写的很急。

不需要觉得，我扔掉推荐信全是为了你，连燕，这样没有必要，你会累，我也会有负担。”

沈平格顿了下，和他对视，说：“你呢？”

“其实一开始，我虽然没有刻意要去瞒住你，但也没有想过对你坦白这些事情，”沈平格说，“推荐信也没有那么重要。说到底，卫平觉得我作弊，我人品有问题，觉得靠我自己的实力，我到不了决赛。但连燕——有推荐信，我可以直接去参加决赛，没有推荐信，我依然可以去参加决赛。”

连燕有时候觉得自己很笨，他就是很笨！脑转不过圈来，一味跟着别人的思想走。他有时候喜这笨，他可以让自己慢于世界，这没关系。可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变聪明了，他轻而易举听沈平格的意思，他知沈平格说那些话无非就是想让他没有负担，他想让自己别多想。

他还是笨！他明明记得沈平格不喜承诺那东西，他却还是要问。

他们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在前几天，连燕看书看到“责任”这个定义，他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沈平格说他的责任很弱，他跑到沈平格的房间，把那一段给他看，然后用手语和他说，你的责任很的。沈平格随后给他说了这些话。

连燕又开始过多揣他话里的意思，不安陡然生长起来了，他挣开沈平格的手，又攥住他的手腕，在他手心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