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尘、同光散去，光芒畅行。

赵略回忆着他们刚现时的傲慢表情,说：“你们有什么好骄傲的，就凭在这任务中狼狈挣扎的样？”

韩建平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在他的视线中，赵略嘴角升起的笑容与乘客们如一辙。

“而另一条生路你们猜是乘客的名单，猜得没错，的确有所谓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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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永恒如果够聪明，就能够想到名单就是这个摄像机。

赵略听到这句问话,却收了嘴角的笑容，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

这个赵少究竟

摄像师肯定拍下了本来正常的车内情景。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有了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鬼魂都对付不了。你们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主。”

［夏永恒指认错误，抹杀。］

“因为像他这样的老实人也有瞒了你们的地方，比如说这一车的人他其实是有印象的。也许是怕你们把一切怪在他上，毕竟这辆大车是他选的。”

他走到刚才夏永恒站的地方,问了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夏永恒听了我的几句话就敢指认，他真的吓到敢随便说话了吗？”

这名乘客就是收费站里那个了五年生命的人，在收费站的提示下知自己的一批玉雕中有真货。他本来是将摄像机挂在脖上的，但后来又放了包里。

但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说错,刚刚夏永恒说［除了我们］，却死了。这个我们包赵略吗？夏永恒死的原因说不定是他应该说［除了回者］。

这是他路过一名乘客时从他的登山包里取来的。

他的手腕一翻，掌心摆着一台摄像机。

韩建平也想明白了这，但是他充满疑问。

浮起一阵轻尘的光束也照了夏永恒轻颤的珠里，瞳孔缩小，他慢慢地、慢慢地消失了。

他补了一个字,差咬到自己的。

“没错，大车现在先前的收费站里。”

可并不会多一个人的话，照片有什么用？

“明明就是你们造成了一切，你的赔礼和补偿在我看来非常地可笑。”

他们一同盯着他,宛若有人在荒漠中突然跌倒,而十几只凶恶的秃鹫转过脑袋,目光贪婪而锐利。

“你也是鬼……”韩建平刚说这几个字，就到自己心一阵冰凉,那是自己的【巫支祁】血脉在预警,“吗？”

赵略的手搭在淡蓝的椅上,透过窗的光照他青的血。

“不过夏永恒说不说都没什么关系，他不会记得每个乘客的脸，他甚至不记得人数。”

“你们其实都该死,谁给你们的权力戏过路的普通人，乃至要他们的命？”

“我想主神给你们的生路本来在夏永恒上，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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