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知之明可不够。”

“可这关我什么事，我去也不过就是赏赏罢了。”江芊芊想了想，，“小师兄，你想在这次赏会上一举成名吗？”

几个徒弟齐齐的喊，“师父。”

“赏会？“江芊芊拖着腮疑惑地看向大师兄，好奇问，”那是什么？去赏吗？”

沉默之中，江湖忽然笑了起来，之前的沉重一扫而空，“我去，天逸和小寒也该脸了。”

说到她，江湖眸动了动，闪过的光芒很快暗下，轻声，“是啊，她知我会去，所以，她不会去。”

袁青一，只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听到江芊芊的疑问，辛月明伸手用刚折的细树枝去捣她的脑袋，笑，“你这丫还真是不识货，萧家办的赏会，可是全天下想年少成名的家伙最向往的武林盛会之一。”

江芊芊哼了声，甩掉因为辛月明动而掉落的树叶，“没想到你还有自知之明。”

“为什么？”不仅江芊芊，连江天逸和江寒都愣住了。

“知了。”

逍遥派除了武学也很注重文学，江芊芊往日也跟着师兄们认字读书，这些年来多少有些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过，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

“还不下来。”

江湖故意拉着脸朝辛月明，“你这家伙，几天不又爬树上去了，真不怕我罚你默写全心法？”

“好了，别跟我转移话题。”江湖被他得破功，只好与徒弟们一同坐在树下，，“知差距就要及时赶上，不然知也只是白知。”

“为什么？”江芊芊还是疑惑。

江湖也懒得整日里没个模样的辛月明，转而嘱咐其他几个徒弟，去了赏会要注意哪些人。这些话哪是辛月明愿意听的，随便听了几句重要的，便运起轻功飞到后院去了。他这么一跑倒是轻松，只是轻功还没练到家，距离

江天逸和江寒都坐在她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江湖着手里的帖，发白的鬓角越发明显，角的皱纹连垂下的发丝都遮不住，明晃晃昭示了他已老的事实。他脸上带着犹豫不决的情绪，神沉重而又复杂，不复往日里那面对几个徒弟时脸上带着轻松笑意的模样。

兄，叶师弟那也收到了帖，问你去不去？”

江湖和袁青谈完，便门来找这几个徒弟。

“不想。”

辛月明无奈了，只好，“还记得祖师爷江山他老人家吗？他老人家的徒弟江就是在萧家举办的赏会上一举成名，这就是名人效应。”

这一幕让江湖很是欣，只是还有一个猴在树上，看着就难受。

辛月明早就看他没有真生气，依旧躺在树上乐呵，“师父啊，最近天气不错。”

下正是盛夏，练完剑后都是一汗，大家坐在树荫下乘凉，只有辛月明这个猴，长大了都不改小时候那喜上蹿下的病，非要爬上树，坐躺在他们的树上。

辛月明嘻嘻笑着，手里的枝条甩了一个圈，又一个圈，“想一举成名，就要有足够的实力。可是你看我现在，哪里够的上？”

见江湖不说话，袁青着，“萧家赏会都是给小辈脸用的，她，应该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