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江平愣，“为什么？”

信州人本来就不少，再加上今日陈家这喜事变丧事，人们更是议论纷纷。没有人注意到坐在一边喝酒还着面的无念公，江寒就这么透过人群的隙，正大光明地看着对方自斟自饮。

看着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江寒，江平都要怀疑前这人是不是往日里最严谨又规规矩矩的江寒，“罢了。”他无奈摇，“你们也长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吧。”

江芊芊摇了摇江寒的胳膊，疑惑，“小师兄在等谁啊？”

我有办法。”

江芊芊这次瞪着睛去观察，睛都

“可是。”江芊芊望着无念公观察半天，“他在慢慢喝酒，而且也在微笑啊。”

之前明明江寒一副不肯确定的模样，哪怕看到随波逐的步法都不愿意承认，可现在却这么持，肯定是看到什么让他确定的事情。

霓裳夫人和夜蝶仙就这么被放走，一帮名门正派纷纷可惜的表情，此时目标已经离开，留在这里只能变为靶。辛月明带着木兮悄悄跨河离去，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他们后跟着两个尾。而江芊芊与江寒见过辛月明的步法后，满脸喜，顾不得去思考为何辛月明不愿意回青山这问题，两人趁机跟了上去。

“陈庄匪事，作为兄长的陈庄甫先生必定很伤心，我和芊芊要留下以表同情。”

“这家客栈的酒不合他胃，但是他好像是在等人，又没有什么可以消磨时间，所以就这么慢慢喝。而且你看他的微笑，是不是有些不兴？”

“江叔叔。”江寒笑，“尽快，放在往日那是应该的。但陈家了人命，这时候，我和芊芊暂时还无法回去。”

无念公坐的位置偏里，光线昏暗，客栈里又满是客人，小二一时顾不上上蜡烛，下生风的跑着跑那忙碌。银制的面隐在影之中，只有那双眸清亮得很，就算在黑暗之中，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视线顺着那张面向下移去，江寒的心简直要蹦了膛，对方边那肆意的弧度，简直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此时已临近傍晚，陈家人只顾着自家的事情，整个岛上作一团，本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几人的离开。辛月明带着木兮倒也没走远，就近在信州找了家客栈住下。江寒带着江芊芊也跟着住，只是两人还没想好怎么与辛月明说清楚，坐在大堂角落里面面相觑。

这丫，居然这么快就改，得江寒一时哭笑不得，“不知，等等看吧。”

不一会，已经上楼的辛月明突然下楼来到大堂，向小二要了瓶酒，便坐在一边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一直跟在他边的木兮倒是没有看见踪影，估计是在房间里休息。

见边这两人自说自话的开心，江平无奈咳嗽两声，，“那个，我还在旁边呢。你们师父可是说了，让你们尽快回去。”

“小师兄每次喝酒，都喜先放在鼻尖闻一下，如果味不错，他会不由自主地微笑，而且还会整瓶往嘴里，但如果味不好，他会蹙眉，然后扔在一边。”

江寒的声音有些发颤，江芊芊愣了下，连忙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