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辛月明摇，“现在的我就好像失了手脚，其余的只能靠萧玉卿了。”

“不可能的事才最可能发生。”辛月明眸变暗，他垂首，“一路上的接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我早就好了准备，但失去及时的消息传递就是劣势。”

“你早就好了准备？”江寒，“在你决定去燕京前，就已经知会发生这情况？”

这有些奇怪，不该是这样的。

原来他前面说这么一大段，不过就是为了后面这句话铺垫。江寒不知该笑还是该怒，只是看见辛月明小心翼翼生怕他生气的模样，他心底的怒火就这么缓缓的熄灭。

“陈庄匪不是霓裳夫人所杀？”江寒的声音下意识减轻了几分，“这是对你们设的局，还是对五大世家？亦或是，二十四桥，乃至于朝廷？”

他冥思苦想着，却一时间想不什么话可以安江寒，这时候他无论说什么，都足够气着江寒。

“啊？”辛月明一愣，不懂为何江寒会隐隐有些怒意，他潜意识里有些心虚，摸着自己的鼻尖小声，“这个，我们怀疑五大世家中有人不怀好意，正巧，我们都在追查森罗万象的消息，就，就合作了。”

“不，应该说，早在陈庄匪亡时，我就察觉到了异样。”

说到萧玉卿，江寒脸又变得难看了些，“你怎么和那个家伙搅和到一块去了？”

察觉到辛月明的焦急，江寒再也坐不住，他不想听辛月明为了解释而解释的话语，这会让他心底更加难过。他起轻声，“放心，我会让江陵将话传给萧玉卿。”他说完便不再停留，朝房间走去，就这么将呆愣的辛月明放在后。

江寒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沉声，“不怀好意，你难不觉得他也有可能不怀好意吗？就这么相信他？”

行动，都没有惹多大的风浪，再加上有莫问宗和合宗挡在前面，五大世家不该将目光放在他们上才对。

辛月明呆呆地望着江寒的背影，几年来没再现过的名为犹豫的情绪疯狂冒了来，搅得他隐隐作痛。江寒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整，可他却清楚得很，从小到大他事只凭自己的想法，本没有在意过江寒的想法。小时候喝酒是这样，长大了现在也是这样。

“也罢，反正，你从来都只凭自己的心思办事。”江寒苦笑，“就好像小时候我不让你喝酒，你哪怕坐在墙当着我的面气我，都要喝下去。”

辛月明

“五大世家中最可疑的是陈家陈庄甫，何家与陈家有份姻亲关系，林家向来低调，可是我接手无为宗的生意后，发现他们暗中在江南一带利用织坊以及布庄布下暗防，看起来有不为人知的用，至于萧家。”辛月明明白江寒心情不好，踌躇，“之前跑生意的时候与萧玉卿有过几次合作，后来又不小心被他认了来。”

“不是。”辛月明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我不相信他。”辛月明无奈，“只是我不得不和他合作。”

他一向自私惯了，也早习惯了独来独往，木兮从来不他的事，也不让他她的事。两个人之间相，不就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