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孟世都前往江南替辛月明打探消息，并没有那么简单。齐王与朝廷的态度还未明朗，之前他回到燕京，连齐王一面都没有见到。恐怕这几日内的宴席，齐王便会找机会召见他。

辛月明笑笑，面上表情没有太过明了他内心的焦虑，可他眉间微蹙的变化早已收孟世都中。无为宗在燕京一片的明防暗哨已经相当于被连起，五大世家围攻无为宗的后续到现在都未传来丁消息，辛月明开始焦虑也是正常的。

“你说错什么了？”

孟世都沉默不语，嘴角却微微挑起一个弧度，他怎么可能会错意？辛月明倒是没猜错齐王的用意，或者该说，齐王的心思太过明显。

“我当然知。”辛月明直起腰杆，拍拍孟世都的肩膀，“可我别无他法。”

“就是这么简单。”

“唉。”辛月明突然叹了一声，摇，“看来我说错了。”

静静听着两人谈的江芊芊放下手中话本，忍不住问，“你说错什么了？”听起来，小师兄与孟世都所聊之事，可比话本有趣多了。

“我猜，齐王想让五大世家中某人煽动其他几家，趁机对无为宗手，抢夺某样东西。可是看你反应，莫不是误会了齐王的意思吧。”

这时，小二摇响房门的铃铛，孟世都敲了敲桌面，房门应声而开，一香气顿时扑面而来。有了外人，江芊芊自然不好再问，只得抓心挠肺等待小二撤去。可惜这小二完全没有力价，上菜的动作十分细，也十分缓慢，本没有注意到江芊芊的怨念。

面对江芊芊的疑惑，辛月明破天荒没有回答，只是笑笑，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前。桌上的菜香引着她，辛月明又不愿说，江芊芊只好闭不谈。

正巧饭毕，岳府的家便寻了过来，向木兮毕恭毕敬行了一礼后，，“今晚内要为柟兀王

，一半线条致的下颚，“这么说来，齐王让你的事，与无为宗脱不开关联。”

这话辛月明说的轻松，孟世都却不得不谨慎，他既不肯定也不反驳，这几日里有宴席，“我实在走不开，等这阵忙完了，我再行动。”

等一桌菜吃的差不多，辛月明朝孟世都，“孟世，不知你最近可有空，替我走一趟江南。”

和江芊芊不同，几乎下意识地，木兮与江寒锐地分辨着屋外的情况，却没有察觉一丝一毫有人偷听的情况。

“这也是为了你自己。”辛月明缓缓站起，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淡定走到孟世都后，弯腰凑到他耳边，“齐王也许发现了你的动作，但你和那人的合作还未结束，事情还有转机。”

孟世都凝眸想了想，答，“你想让我些什么？”

好不容易等小二门，辛月明却又只不提之前事，拿起筷招呼大家对下手。

“没什么，看看近来江南一带有关无为宗与五大世家的情况。”

“这么简单？”

“可我为何要替你走这么一遭？”

这顿饭吃得孟世都低眉顺，天一楼的，果然名不虚传，连带心情都好了几分。

孟世都不由冷笑，“无念公，你可想好了。我和那人的合作，对你可不一定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