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你嘛还要问？”

“是你先骗我的。”

“哦，这个啊。”米盛细长的手指夹着烟，淡淡问，“如果我说有事呢，你要怎么补偿我？”

米盛没懂，“什么？”

手下的肌肤跟想象的一样，光又细腻，米盛揩完油，心满意足了烟。

“你自己用了多大力气自己不知？”

“这么晚了也没有火车了，你还未成年，不要大晚上在外面晃，跟我回去，乖。”

陈星泽：“刚刚打了你……没事吧？”

陈星泽对自己一直以来被米盛牵着鼻走的状态到愤愤不平。

陈星泽的脸气成了猪肝。

果酒放在面前，是很好看的浅红，里面泡着切得整齐果和冰块。陈星泽握着杯，听着酒吧里喧嚣的声音，觉得这一天跌宕起伏，像在梦一样。

他们返回“虹”时已经快十二了，米盛问陈星泽：“困不困？”

米盛淡笑。

离得近了，陈星泽嗅到米盛上的香味，一说不清不明的味，像夏夜里颓靡的。

陈星泽：“疼吗？”

“还有向。”

“老骗。”他嘀咕了一声。

“……”

陈星泽：“付钱啊。”

虽然嘴里唠叨着，Jo还是给米盛调了杯果酒，陈星泽低声说了句谢谢，回翻背包。米盛问：“嘛？”

牙，米盛抬起来，虽然还是笑着，却不像之前那么戏了。

陈星泽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米盛一副理所应当的样让他也发不火来。

米盛和Jo对视一，都笑了。

“回去啊，大晚上在街上闲逛什么。”米盛走过来，自来熟地将手臂搭在陈星泽的肩膀上。陈星泽本能地想撇开，可米盛手下用了力气，让陈星泽不能在第一时间挣开。

“你别拿人家跟你比。”

“抱歉了小鬼，别生气了。”他拖着长长的声线，半是撒半是无赖，“就想逗你玩玩的，没想到你这么认真。”

“……”

陈星泽转，米盛着烟，本来被灯光照得清晰的容貌，又被他吐的烟雾模糊了。他看着他的脸，犹豫着问：“没事吧？”

米盛哼了两声。

“有你这么逗人玩的吗，认识这么久了都不说真话，你说你除了名字以外还有什么是真的！”

陈星泽：“还行……”

陈星泽被得哑无言，着玻璃杯，静了老半天，才说：“我一时有失控，对不起。”

陈星泽：“又怎么了？”

“你还没订酒店吧？”

很多事第一时间没挣开，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

“想什么呢？”米盛问。

陈星泽皱眉，“走哪？”

没想到之前无论怎

“别啊。”

陈星泽一愣，米盛笑着看过来，“架势吓人，可拳完全不啊。”他抬手在陈星泽发怔的脸上掐了下。“小鬼，知怎么发脾气吗？”

Jo说：“没怎么，不用给钱，算我请你的。”

“我已经控制力量了。”

陈星泽就这么被米盛连哄带骗回去了。

“走吧。”

“……”

“是啊。”

“想不想喝一杯？”他拉着陈星泽到吧台，喊来Jo让他调酒，

“他才多大你就让他喝酒？”

“我十几岁时经常烂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