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没。”

骗过宿大叔，回到宿舍，卢小飞打着哈欠给施恺送上一块小糕。

陈星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行走。

施恺：“卢小飞你说得诚意一能死吗？”

“是不是真的啊？”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他们没有玩太晚，米盛一直待到最后，跟陈星泽在KTV门分别。陈星泽一直看着米盛的背影消失不见。

喝完酒，米盛对他笑了笑。

陈星泽觉得这个笑跟平时的有些不一样，一言难尽。

“你真的是男？”快到学校的时候，施恺问。

陈星泽第一反应觉得这话很有问题，第二反应又觉得这话有理。

施恺给陈星泽递了叉，“一起吃吧，放到明天就不新鲜了。”

陈星泽张张嘴，没声。

施恺：“你别告诉我你费这么大力气找他是为了搞友情的。”见陈星泽仍不说话，他轻轻摆手，“算了吧陈星泽，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来的友情。”

卢小飞吧唧吧唧嘴，倒在床上半分钟就没动静了。

陈星泽抬，好像被吓到了，施恺用纸巾嘴，说：“嘛？难你不是要追他？”

“我也不知……”他低走路，“你今天第一次见米盛，觉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漂亮？”

“……”

“为什么不说？”

跟女人又不一样，下面也没个，你连验真假的方法都没有。”

施恺耸耸肩，没说什么。

“当怎么没当成？”

施恺静了几秒，然后将陈星泽拉到寝室的着装镜前，说：“你脑不好使这确实保留了下来，不过‘小孩’这个，你要不要先照照镜再说。”

回学校的路上，陈星泽闷声不语，施恺问他：“想什么呢？”

“嗯？”

“我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何况……”陈星泽苦笑，“我在他里一直都是个脑不好使的小孩来着。”

“真的，怎么了，男没人权吗？”

陈星泽自动忽略后半句，说：“我十七岁时第一次见到他，当时是在一个酒吧里，他不走到哪，都有人偷偷看他，他从小就很漂亮。”

“……咱能不能过这个话题？”

在糕快要吃完的时候，施恺施施然了句：“要追求人呢，最好还是动脑。”

他说得如此骨，旁边的小0们不满意了，小拳纷纷捶过去，陈星泽好歹是被解放来了。

施恺哼哼两声，“的确是人，风啊，就是比我们大太多了。”

“你有没有告诉米盛你为了他才来上海的？”

“不为什么，这事没必要特地说吧。”

两人着小叉，一一吃糕。

他逃到米盛边，米盛倒了半杯酒给他，跟他碰杯。陈星泽有些意外，但还是了。

“别人告诉我的，他以前有机会当明星的。”

他们回到宿舍，已经门禁了，施恺掏布胶撕了一小节粘在陈星泽手背上，然后给卢小飞打电话。卢小飞下楼喊宿大叔起床开门，宿大叔问他们怎么回来这么晚，施恺把陈星泽的手拎起来说：“他发烧了，我带他去挂滴，刚结束。”

“生日快乐哈，我先睡觉了。”

施恺挑刺，“不是十七岁才见到他，你怎么知他从小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