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克莉丝汀？会有什么好事，怕是坏事吧，都是知知底的，会过来找他，应该只有关于鹰的事。好一招祸东，鹰还真的是把他卖个彻底。

“问问题？”蔷薇夸张地张开手臂，掀开坐地窗的窗帘，外面一票的女保镖望过来，荷枪实弹的打扮。真是比以前还要恐怖的娘军，他收回目光，坐下。

“只要你说实话，不审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知了，你下去准备吧。”

“那他这个礼拜一有来过吗？”克莉丝汀打断蔷薇像表演似的说话方式，直截了当地问心中所想，明艳动人的脸没有半分笑容，反而有焦躁在她脸上沉淀着，仿佛下一秒她就要匕首架在胡说八的蔷薇脖上。

还是蔷薇先开了。他端起致的红茶杯，抿了一，不经意地问候一下克莉丝汀：“夫人，太生分了，克莉丝汀，还真不习惯这个名字。”蔷薇盯着克莉丝汀，似乎在齿间斟酌过，停顿一下，一个陌生的名字从他嘴里说，“白莫，有什么事来找我这个老同学啊？”

“我是问鹰有没有来过你这。”

久别重逢的老同学在客厅的两端沙发上坐好，两张艳丽的脸，同样的凝重。

蔷薇他们还在闹，突然幽幽传来一声“少爷”，蔷薇一下就冷了，他把两人的衣服都披在淮上，才转问：”什么事？“

蔷薇已经换了个姿势，腰开始小范围地移动，淮抵抗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摆，手抓住沙发稳住形，才不至于又一次倒下去。这回蔷薇存心放慢节奏，每次都似隔靴搔，抓不到，到不了，就是吊着淮。

家是庄园里的老人，知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只是低着单纯复述着：“夫人来电话说下午会过来拜访。”

一的汗，蔷薇也不腻味，他还趴在淮上，膛贴着背，下嵌在里。他还在上面画着圈，寻思着再续一摊，淮却已经很累。

“是，少爷。”

“这么兴师动众的架势，我还以为你要三堂会审我！”

打从白莫这个名字从蔷薇嘴里冒，克莉丝汀戒备的姿势就松懈下来，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也端起茶杯，不品尝，只是拿勺画着圈，盯着中心的漩涡，回答：“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

“来啊。毕竟他是从我这里去的，时不时来我这缅怀一下，正常啊。还有…”蔷薇压低声线，艳若桃李的面容上，有一恶的微笑在成形，“我养了一只’珍兽‘，他要经常过来观看我调教这只’珍兽‘。”

“老朋友的优待吗?”蔷薇不着调的哼哼，扳起手指，一个个过去，“最近就是养养草，逗逗，偶尔有几个伤员来我这蹦跶一下，没啥异常的。”

“礼拜一啊，我想想。”蔷薇像没见到克莉丝汀杀人的目光，摸索着自己雪白的下，慢条斯理地讲：“那天我跟我家‘珍兽’在玩，鹰有没有来过我这，我还

不过他怕吗，他谁也不怕。

20

他整日陪着蔷薇在床上闹，剩下的时间就是在鼓捣那个小玩意。他隐约记得他每年都会给谁准备礼的，记忆中是这样的，虽然是零星的片段，但是他隐约记得送礼的时候，那个小小的人笑得很开心，会甜甜地唤他。送礼是传统，他不记得该送给谁，今年就送给蔷薇吧，因为他还是很喜蔷薇，哪怕有时候他让自己害怕，那是从上刻下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