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韶松了气，对店员的笑容更自然了。她扫了店员递过来的手机上的二维码，顺利加了那个传说中的“外卖员群”。

……啊，果然。

周小韶了。

“谢谢光临！”店员一说话，嘴里的扑棱一下弹了来，一直挂到她的锁骨。她一抬，看到周小韶：“迎光临老白麻辣香，请问您要什么？”

周小韶接过外卖袋，朝那个店员自以为自然地笑了笑，然后转就要走。

那个长的店员居然笑了起来，说话时无比灵巧地没有咬到自己的：“哦，这样啊。听说了最近山海外卖招了一批凡人外卖员，这还是一回遇到呢。”她说着，弯腰从柜台后面拿一个外卖袋递给了周小韶：“喏，这个就是。”

周小韶谢过店员，也没再看手机，锁了屏离开了。顺着猪摊的那个小门，周小韶又回到了那个菜市场。被真实而情的冬日光照耀着，周小韶觉着温而又动。

。

钻就钻吧！

壮了壮胆，周小韶找到了“老白麻辣香”店，店铺不大，但是看起来生意不错。前面一个面惨白，肚大敞着，一只手搂着从肚里淌来的自己的的鬼，刚接过店铺里穿着印有店名LOGO的店员递过来的塑料袋。

周小韶一弓，钻了猪店脏兮兮的柜里，面前似乎有一扇小门，她下意识伸手一推，小门便被推开了。钻过小门，外面豁然开朗。

“嗯对。”店员收起手机，朝周小韶摆了摆手：“拜拜。”

在周小韶的手碰到小咪绵绵的猫的下一秒，周围萧瑟空寂的大街，骤然变得无比喧闹起来。

“稍等一下啦，”店员忽然叫住周小韶。周小韶回看过去：“还有什么事情吗？”

她虽然知订单上的那个公墓是在哪里，但那个地址

“喏，加一下这个群吧。里面都是城附近常用的外卖员，你跟他们一下也好咯。有时候有些店铺会有外卖活动，到时候外卖员的需求很大，就会在这个群里面招呼一声。”店员朝周小韶眨了眨：“很有赚的哦。”

“……‘功德来’？这个群吗？”

小门外周围店铺林立，但店名一个比一个惊悚。天上的太还在，但似乎是被什么给蒙了一层一样，光都变得有些发青的样。她看了空得几乎有些萧瑟的街景，纳了一会闷，然后忽然明白过来。她抖了抖背，伸手把小咪从自己的帽里掏了来。睡得很香的小家伙忽然离开了温的羽绒服帽，一时有些不满，龇起小牙毫无威慑力地威胁着周小韶，喵嗷喵嗷叫了半天。

老板面无表情了。

啊，活着真好。

店员笑了起来，看起来模样更惊悚了：“你有信吧？”

“钻去？”周小韶勉维持着脸上的笑。

周小韶走了去，看见老板打开了边的柜，朝周小韶让了让。

周小韶忍住就跑的本能，笑着往前走了两步，掏手机抖抖霍霍亮给那长鬼看：“我……我是山海外卖的外卖员，收到……了订单……推送。”

周小韶咽了，心想自己猜的没错，居然是因为自己没有，所以才看不见周围的“人”。还好她门的时候没忘把年兽小咪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