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这会儿本不敢吭声,生怕嗓门大
都会把砖块震下来,缩着
开始观察四周。
“哦,是地震吗?附近还有别的人活着吗?”钟清说着,发现一边的睛什么都看不到,好像是被什么遮住了,伸手碰了下,才发现是黏糊糊的
……
钟清说完,就发现那敲击石块的手停了,可之后那手的主人却没有回应他的话。
也不知到底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就在耳边,有些烦人。
是敲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时,钟清脸上还很应景地淌了一摊悲伤的泪渍。
“十几钟。”男人沉着声,语气怪怪的。
钟清呼一窒,
上直冒冷汗,半
都不敢再动了。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调。
可没过一会儿,钟清就又听到了那敲击石
这下面光线很暗,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他只能觉到一
,说明他们被崩塌
埋得并不浅。一开始他记得自己是
于门边的位置,但当时楼是往外歪倒的,本来他们应该
于边缘的位置现在可能已经变成危险地带的中后
。
说完,又补充了句:“你还没醒的时候,我听到了消防车的声音,他们应该正在施救。”
钟清寻声望去,也看不清什么,就觉得那里好像是一只手,正拿着是一个小石块在他肩膀上的墙敲打着。
“看来你还活着,咳!”
这情况,他们只能等待救援。
适应了会儿黑暗,钟清基本能看个大概了,他突然发现离他很近的傅山赫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
“有……有人吗?”一开,就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可怕,嘴边还一
腥味,好像是耳朵和额
边
下的血。
这次,对方回应了,可一开,钟清就被吓了一
。
“傅总?!”钟清激动地想要探脑袋过去看,结果刚一动,旁边的塌陷又往下坠了坠,差
砸到他
上。
不知还以为是在为谁超度呢!搞得钟清的心
都跟着变快了,
一动,就这么惊醒了。
钟清努力适应了下这压迫的环境,调整好呼
,不放弃地继续问:“刚刚是谁在那里敲?怎么不说话啊……没、没事吧?还有人吗?随便吭一声也可以啊……”
对方也察觉到了他方才的异动,愠怒:“你……不要命你就继续折腾!”
他没死,事故发生前,他推完前面的人后就惯地伸手护着脑袋,幸而当时上方砸下来的墙块在坠地时架成了个三角,倒是把他的脑袋护住了,被一直困在了这里。
男人并没发现他说完话之后的状态,低声:“应该不是地震,坍塌之后,基本就没震
了,附近也没有其他房屋坍塌的动静。”
“看来我当时没能把你推开,”钟清愣了愣,皱眉,“傅总,你一直清醒着吗?大概过去了多久?”
他情况好像不怎么妙。
当时里面还有其他的工人,被掩埋的自然不止他一个。
两人就再也没说话了。
……
他艰难地掀起,四周黑乎乎的,耳边那细细微微的敲击声依旧在。
钟清稍稍松了气,想笑,但明显开始虚弱的
力让他笑不
来,这
时候他们能
的就是努力撑到获救,他怕说了自己的情况可能会给傅山赫造成恐慌,就只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