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他：“废话，当然去上课。”

陆以哲觉奇怪，他跟徐亦几乎没有集，说起来除了每年校运会之外，他跟徐亦仅有的几次也称不上冲突。

二的时候，陆以哲连续几周没去学校，有次中午班，同学都在午睡，他刚走到自己座位，发现上面趴了个人，徐亦一条手臂压着他的书，枕着胳膊在睡觉。

不怎么样，至少得个谢。

警察直接给徐亦铐上了：“他就是徐董的儿，总算找到了，带回去！”

值日生走过来，竟是直接给了他一个神:“喂，你，去我座位上坐，别吵他睡觉。”

陆以哲别的什么也没说，他家离这儿不远，还真有位好心的警察把他送回公寓楼下，妹妹陆音也没事。

“老大

混混倒在地上低声哀嚎，被抓起来警车，遭受同样待遇的还有帮了他的大男孩。

学习委员程悦铃，个貌，成绩年级第二。

“徐亦。”陆以哲叫住了他，徐亦似乎很诧异，问他还有什么事。

印象中徐亦劣迹斑斑，态度蛮横，可现在不止帮了他，还为他说好话，陆以哲完全搞不懂状况。

隔天上学，陆以哲去了学校。反常的是，徐亦并没有来。

陆以哲睛完手术，还有夜盲，镜坏了看不真切，只能解释说，这是帮他的同班同学，徐亦。

陆以哲的心骤然了一拍。

徐亦被推得一个趔趄，回看向陆以哲，甚至还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脸轻松，就像一直以来打架闹事被带走一般。陆以哲咋一以为，对徐亦这样的坏学生二世祖来说，这样的日常或许再正常不过。

陆以哲不耐烦地叩了叩桌面，徐亦睡惺忪，看清他的瞬间，直接瞪了他一，然后把转了个边，换个姿势继续睡。

陆以哲：“！？”是我的座位。

陆以哲只说碰巧，他跟徐亦并不熟，警察说奇了怪了，找了这么多天没找到，居然主动现，既然是同班同学，他让人送你回来，还以为你俩关系很好。

“警察叔叔，麻烦先把他送回家。他的睛……”徐亦指着陆以哲，一脸讨好地对警察说了几句话。

一连几天，陆以哲都准时上课，徐亦还是没有现，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陆以哲特地去问经常和徐亦一起的好哥们，对方也都不清楚原因。

对方把包还给他，书包沉，里面装的全是书：“还真是聪明学生，怎么跟徐二少凑一块了。”

陆以哲一向公私分明，只是中三年同班，实在是对徐亦的印象差到极，陆以哲停在原地，看着那张脸，怎么也说不半句谢的话，直到徐亦要被警车。

板着脸不说话，一如他从公寓来时的样，自带距离，只是这距离对吻了他两次的徐亦来说，已经可以忽略了。

陆以哲才开问：“你后天去学校上课吗？”

徐亦剥着板栗，突然很认真地来了句：“如果早知那是中见的最后一面，我一定拉着你多说几句话。”

一辆警车从旁边公路上飞驰而过，鸣笛声像极了那天夜里，陆以哲的记忆力很好，连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