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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2/2)

顼婳快要疯了,天衢每每到这些时候,立时便丢了那冷淡清的外壳。连神都如熔岩般火。她先时还反抗,后来挣扎便慢慢弱了,脑里只剩下浪翻涌,一阵过一阵,将她淹没。

他虽心中不快,但也知此事影响甚大。且银蟾玉宴还有一天,山下宾客众多,万一传将去,事态更加难以控制。

次细细打量这个人。他五官廓鲜明,看似温和,但只要一沉下脸,便有一难以说服的冷厉。

木狂问:“你把顼婳送走了?”

天衢当然看他的怀疑,却只是:“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请秋大长老记得,宗主尚在,九渊之主便不到其他人。我受他指教导之恩,便终以弟之礼侍奉,绝无二心。”

他说他的梦想是作一只闲云野鹤,怎么可能?

他化陪着木狂等人说了一番话,本想尽快打发他们离开,但是不多时,剑宗大长老秋草生又找来。这次亲自送来了天衢的掌院玉佩。

她轻轻描摹他的眉,她与他彼此之间,其实并不了解,情喜好也从未相投。却偏偏并不厌烦与他的私下相。如今同床共枕,竟然也令人心生期待。

天衢被顼婳啃咬得生疼,努力让自己不哼声,淡然:“嗯。”他肩血了,千余年的修行,连血中腥气也淡了许多,沾在之间,更多的是一暗沉的香气。顼婳为其所迷,又因他动作而颤抖,不由更加放肆,在他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在玄门,努力就是野心的代名词。何况是努力到了他这地步?

顼婳咬人,他不不顾,像是撬开了螃蟹的壳,无论如何总要大块朵颐,务求将里面的蟹黄蟹殆尽不可。那碎骨再尖锐,又如何?

顼婳指腹游离,沿着他的间向下动。柔若有若无。天衢忍不得,终是翻将她压在下。一边是与同门师兄弟煮茶清谈,一边却同恋慕之人。奚掌院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脑中白光层层堆积,端着杯盏的手都因快意而颤动。

相比宗规重责,当然还是下服更为划算。他将双鱼佩递给天衢:“奚师侄素来宽厚,吾等皆知。今日之事,是我言语不周。但我为剑宗大长老,一切立场也是为宗门考虑,亦并非私心。玄舟顾及信义与私谊,也确有理。既然如今傀首已经安全离开,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如何?”

秋草生愣住,然后不信。天衢一直以来,便是将刻苦两个字在脑门上的人。否则院术法庞杂至此,他岂能在五百岁时便继任院掌院?

但他只能正襟危坐,以闭不言抗拒销魂噬骨。

他是天衢师叔,话说到这般田地,再要延搁也是无益。天衢双手接过玉佩,微微欠行礼,却是不愿多说——也是不能多说。

天衢没有阻止——便是让她生吃腹也甘之如饴,哪里还顾得上阻止?

苦竹林,天衢接过秋草生递过来的掌院玉佩,说:“秋大长老,奚某世家,自记事起,家中长老一直束严格。以后习惯情,无法更改。但其实,我更钟意于逍遥山,心逸神闲。”

秋草生虽然心中狐疑,却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时无心之言,玄舟忘了便好。不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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