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空锈虽然并未亲见过，但是他也明白天衢绝不会信开河。他说：“你想要知什么？”

空锈说：“原来你诱我弱，不算旧怨？”

唉呀，一个人吃一个超级大瓜，真是开心无宣啊！她说：“居然能周旋两年，那你还真是厉害。唉呀，本座在弱中待太久了，应该早些来，结识这位女中孤狼！”

这女人！顼婳的下限都被刷新了：“那她上的伤痕……都是自己取乐而得？”

“……”空锈是真的想走了，然而顼婳接着又问：“哎，她肯给你生下女儿，说明还是对你有情的嘛，你嘛要杀她？”

往事很尴尬，但是如今想要得回木狂，忍辱负重也未尝不可。

顼婳对他倒是生了一丝敬佩之意：“真是想不到，你我之间，竟然还有对坐饮茶的一日。”

婳命人摆了茶，与他就在不朽神木之下坐好。空锈自然也在看这棵万年古树。他说：“此事当真能恢复木狂的？”

空锈面沉如，显然旧事重提，令他十分难堪。但顼婳此招，目的也就在此。他早有心理准备，冷冷地：“十三。”

好吧，顼婳确实是打算等他死后再换一个合适的人选去来着。

这个词……空锈都懒得理她——无聊。他声音如冰：“一直周旋到十六岁生辰。”

空锈微怔，许久，突然说：“我没有杀她。”

然而这样的机会，空锈显然并不想要。他哼了一声，连话都不肯接。顼婳只好说：“宗主何必如此，严格说来，其实你我之间，也并无什么仇旧怨。”

顼婳说：“可最开始将我镇弱的也是你啊！你想一想，我在弱之中两千年，你才五百多年，而且我好歹也还算给你垫了一下脚，铺了一条光明大，不是吗？”

空锈目光下垂，许久才说：“她……心理不正常，更容易在鞭笞中获得快|意。平时与座下弟，也多乐于此。但当时……刚刚生产不久，与其他人玩得过了火。”

空锈缓缓啜饮着清茶，茶其实不错，一饮而知是灵泉山的、仙茶镇的茶。正是天衢平生喜好。他说：“我将你镇弱的时候，可没想让你死在里面，神魂皆消。”

嗯？顼婳终于有些意外了，问：“那她怎么死的？”

她说：“你拜门下之后，她就把你给……糟蹋了？”

“哇！这么小！”顼婳觉得这样的当，尊赢墀不在真是十分可惜。而小恶吧……年纪太小，而这个八卦少儿不宜，还是算了。

空锈这才说：“她死之后，照宗规，我要为她守孝三年。这些，不过是她日

她摸了摸鼻，笑嘻嘻的，写意的八卦很是劲爆，一想到可以亲自采访一下这位当事人，她还满兴奋的：“好吧，那么旧事揭过。咱们说说正事。你当时拜写意门下时，有多大年纪？”

顼婳说：“宗主若是不信，便不会前来。何必再问？”

空锈不说话，却是默认了。顼婳还是怀疑：“那死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