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给了肯定的答案。

“清罡派掌门许清衍的关门小徒！”

“冥凤……喊他、喊他夫君！”

“各位稍安勿躁——”

“诸位无需再诸多揣测了，你们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们便是。”

“他在什么？”

原来肖一从来不曾在他上留下伤痕，那不是他颈肩上的一个齿印，而是他心底里的一莲。

“是你……”人群中方才那个颇有威望的青年男再开，桥不下，“

“无耻竖！”

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发话，他样貌还算年轻，看着地位却不低，他一开，所有人便住了嘴。

很快，人群便就给了结论。

“是了！五、六年前凛青山山的议事正殿，我还见过他！”

“可是他独自苟活不求为师门一报血海仇便罢了，怎么会和灭了自己师门满门的仇人在一起？

沈凌逸齐聚仙门中的名仕手于岱舆山之巅，其中自然不乏当年问大会的亲历者。

“那是谁？”

岱舆山山巅数百人之众，原来只有一个真真正正的“活人”——

“我是你们说的那个魏寻，凛青山上清罡派最后一位掌门许清衍的关门弟，而你们中的那个冥凤，叫肖一。”

他绝望地开，中却是无尽的温柔。

“我认得！那年问大会……”

他看着空气中浮动着的星亮的尘埃，虽然心底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就是能觉到，每一粒经过他旁的微尘都是肖一在拥着他。

照主人，或者前任主人的意愿愈合了魏寻所有的新伤旧患，却独独留下了这一。

很快有人发疑问。

虽然没有堕无间炼狱，但魏寻在这一刻还是看见了满山的鬼蛇神和黑白无常。

“我就是你们中不要脸的、该死的断袖，我与他，什么都过了，你们想到的，想不到的，一样也没落下。”

“我什么都知，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多。”

“也太过下作了！”

“我不止救了他，还将他藏起来大半年，日日与他好，共结天地连理。”

“魏寻！”

“我也想起来了！是他与怜公对了一掌！”

魏寻闻言，拉起左肩的衣角，释然一笑。

“呸！还是个男人！”

“可是清罡派惨遭灭门，他作为派内修为最的弟却独活了？”

“你刚才没听那个说吗？”

“我早知他是肖一，早知他是六煞星之，早知是他唤了灭世冥凤；我还知他灭了清罡派，杀了薛成訾。”

若是没有了，就快些送我去见他。

“我方才明明看到那了他一剑……这当中可有什么误会啊？”

“除了衣饰装扮，真是一也没变……”

山上只有一群鬼，和他这个死人。

“我不止知薛成訾是他杀的，还在他诛杀薛成訾，为戾气反噬奄奄一息的时候救了他。他的名字是我起的，命，也是我救的。”

“如果六年前凛青山议事正殿上你们也在，就该知，那时候就有人疑心我与他不净。”

人群中有人提疑问。

肖一不在了，可肖一一定没有走远，他要早一些追过去，也许还能再遇见。

“诸位可满意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