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都差不多。”张老太不明白他为啥现在谈钱，但还是分析，“985院校大多位于中心城市，可能生活成本还儿。”

钱是好东西啊！

总之他和陈荏是双赢，一个抓理想一个抓钱。

陈荏又想了一会儿，问：“985是不是学费低儿？”

张老太说：“有，分军校，不但不用学费还发补贴，只是那些学校录取分数线不说，检和政审也极为严苛。”

如今他的业务已经不限于茶果茶，扩展到各小甜品，因为舍不得钱请专业甜品师傅，自己刀上阵，几经历练后又在电影院附近闯的名。

陈荏暑假的第二件任务是哄老师兴。

时过早，但只要你能保持，或者能再一步，你是985的料。”

窗外光还炽烈，他的舍友们都在教室自习。

林雁行始终不来，宿舍已经人去楼空，陈荏便将自己不多的家当搬到年级那半边楼去，然后铺床叠被挂蚊帐，顺便将整个宿舍的地都拖了，让的地面消减一下暑气。

他亲爹虽然已经死了十多年，当年走的可不是正，经不起队院校查。

张老太说了，学费可以通过各途径减免，她还能帮忙证明，但生活费不行。人活着要吃饭，陈荏可不想到了大学还亏待自己，一天两只白馒什么的。

补课的最后一天下午没课，所有寄宿生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郁明是早早地就把书和复习资料运回去了，只有陈荏闲着看书。

郑老哥哥是个发明家，给一灵后就奇思妙想不断，每次陈荏觉得他那店该关门了，他却又能赚一拨。

陈荏笑：“穷。”

林雁行早上本来有话要对他说，吞吞吐吐没说，直到下午也不见人影，不知打什么主意，陈荏守在宿舍也是为了等他。

张老太叹气，他脑袋：“以后填志愿我会帮你好好选大学的。”

他继续问：“张老师，现在大学的学费是多少，住宿费多少，生活费多少，勤工俭学的机会多吗？”

陈荏吐吐：“……那算了。”

张老太说：“学费么……一般本科院校起码也得六七千一年，联合办学的就贵了；住宿费没有统一标准，生活费和勤工俭学更看各人，嘛问这么细？”

老师的幸福特别简单，你题他就兴，不就不兴，所以陈荏还在琢磨怎么平衡他和郑老板，暂时无解。

十一中允许学生暑假留校，但得服从安排，必要时还得拼宿舍。陈荏已经接到通知，让他搬到二升三学生的宿舍去，他同意了，反正每天也只是回来睡个觉。

第三件事是林雁行。

陈荏问：“有不用学费的大学吗？”

然而钱赚得越多，离他的冒险人生也越远，所以他老想把陈荏抓在边，多看孩一，多想想曾给孩的承诺（驾驶帆船去泰国、开车去中亚什么的），就多憧憬一会儿远方。

他的暑假日程已经排满，首先是服务茶店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