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如果陈荏掐郑亦勤两下就算霸凌，那么郑亦勤的这些作为算什么？”

张老太决定结束这一切，对陈荏说：“你掐过郑亦勤，现在向他歉，说以后不敢了。”

“他没有，你们诬陷！”郑妈暴如雷，“郑亦勤不会这样的，他那么优秀，成绩那么好，你们就是集打压他！”

张老太指着门外郑亦勤离去的方向：“别让他影响你，在各方面战胜他，懂了吗？”

林雁行腆着脸笑：“我……我不参加竞赛啊。”

“打压？”林雁行冷笑，“你儿是个什么货，你敢打包票完全不知？”

她指着郑妈，以十倍百倍的泼辣说：“赶把从我的沙发上挪起来！走！”

却瞧不起人，冷嘲讽。”

她说，宝宝啊，既然那是你的竞争对手，那你就要不择手段啊，据说成年人连续一周睡眠小于六小时，脑就和两天没睡一样糊涂呢，少年人应该更严重吧……

“好！”张老太拉开办公室门，指着走廊向郑家三，“满意了吗？请吧！”

郑妈被丈夫拉门时，仍想扳回一城：“你作为班主任不主持公，我要去上级主门投诉你！”

“你要是通不过化学竞赛选，我拿你是问。”张老太问，“听到了没有？”

张老太仰天一声笑：“我教书四十年，什么尖生没见过？像贵公这样的尖生，怕是中一毕业就把我忘在脑后，大街上面对面碰见也会装作不认识！倒是陈荏、林雁行，以及站在窗外的那些孩们会记得我张老师，在看见张老师一人在路上走时，还想着用自行车捎她一程。”

“郑亦勤对不起，以后不敢了。”陈荏很脆。

郑妈却叫嚷：“张老师，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郑亦勤，他是尖生，你这样会打击他学习的积极！”

她真是下手狠辣，一手一个差儿把两人的耳朵都揪断了，那俩恨不得跪下求饶，一叠声喊：“张老师，疼疼疼疼！”

郑爸爸无地自容，拉起不长的儿就走。

张老太便先放开林雁行，两手扶着陈荏的肩膀说：“给我好好考。”

郑家三狼狈逃窜，学生们对着他们的背影大肆嘲笑，如同嘲笑三只斗败了的狗。

她说着说着居然眶了：“现在每年还来看我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尖生，当我稀罕吗？！”

陈荏：“懂了。”

她知，她默许的，甚至还支过招，因为郑亦勤告诉过她陈荏睡眠不好，很容易惊醒。

“考……考啥？”陈荏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到了。”

张老太又对着林雁行的膝窝踹了一脚：“你怎么说？”

张老太任由他们笑，两分钟后把他们喊来，关上门拎着他们的耳朵挨个儿削，嘴里骂着“你们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届”，然后把他们统统赶回去上自习，只留下陈荏和林雁行。

“随便去，”张老太叉腰，“看是你稳还是我稳！下回再敢扰正常教学秩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