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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5(2/2)

老师便端着养生茶杯说:“你小见着都十七八了,还不会哄女孩儿开心,很想走我的老路吗?”

他的习惯是每晚宿舍熄灯时就关机,那天没关,或许早有预。林雁行电话来的的时间是凌晨一半,放在平时他得破大骂“喝多了吧?”,那天没骂。

最近相亲机会很多,都是小徐总来的,但是小徐总那人吧,擅长引放得开、玩得野、特别飒的女郎,和老师这理科男完全谈不到一块儿去,历次相亲都没超过半小时,还是人家女郎给小徐总面

陈荏叹了气,老师问:“怎么了?”

手机从陈荏手中落下,掉

炎炎果真不回复,再单纯友好的孩也有脾气。

“夏炎炎过去了。”林雁行说。

“……嗯?”他从睡梦中被吵醒,还带着的鼻音。

这大概是能在动脉上发生的最凶险的病症,就好像车胎爆炸之前总是先会现鼓包。

那天是休息日,她独自呆在学校舞蹈教室,事故发生后三个小时才被老师发现,由此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而后她因脑血在ICU躺了五天,最终不治。

在某些方言里,“回去了”是死亡的委婉表达,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一切生命都是暂寄于人间。

谁都想不到夏炎炎那样健康的里居然藏着一枚大的动脉瘤。

陈荏掀开被坐起,隐约觉得有些不妙:“……过去了是什么意思?”

林雁行的声音又远又浮,好像隔着几千公里:“……陈荏……”

“我把她惹了。”

“但我还有希望。”老师说,“我的良人必定在T大等着我呢!”

林雁行的声音好冷:“没了,不在了,回去了。”

林雁行沉默。

“啊?在。”

动脉瘤并非瘤,而是动脉血上的薄弱,因为抵挡不住血的压力而往外膨,看上去就像一颗小瘤

她常年练习健,又为了省级比赛而加大训练量,于是在一个冬季寒冷的清晨,一次准备活动不充分的剧烈连续腾跃后,她倒下再也没能起来。

陈荏心里突地一,以为自己拒绝夏炎炎保媒拉纤事儿被告到了林雁行那儿,赶解释:“别怨她,怨我,我不会好好说话,我……”

陈荏笑:“您梦得真。”

夏炎炎的动脉瘤在颅内,是天生的。

老师也长叹一气。

其实老师把洗了,镜摘了,皱的老夹克衫换了也是帅哥,奈何他不兴。

陈荏不知这一切,他和夏炎炎还谈不上情,没人告诉他,他得到消息是因为那天半夜林雁行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

林雁行说:“夏炎炎她……”

他一边刷题一边和老师瞎聊,本没想到扣扣上的那几句话就是他这辈和夏炎炎的最后一次对话。

陈荏便颇兴趣地问:“老师,我这几个月都没关心,您对象有着落了吗?”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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