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掌握了全的事情真相。”

咖啡冒着气，弥漫着略显苦涩却郁的醇香。

“之后带回郑梁、赵彭泽的过程都很顺利。”

湛闻霜落在后面，想起审讯室里的小光，端着泡好的咖啡离开。

他目光落在林莫脸上半响，又去，轻轻地把门带上。

“唐队长这样说，是在认同吗？”

唐衍初回视：“你说的没错。”

他去后，却发现林莫早已枕着胳膊，幸福地打起小呼噜。

“……我们赶到时，徐友广已经被孙志杀死在房间内，孙志并未抵抗，束手就擒，承认一切犯罪事实。”

于昼抓着发：“我搞不明白，孙志为什么要杀死徐友广？”

“逆向推理，他所坦白的，即为事实。”

“幸运的是，因为刘杏佳失踪就在立海炼铁厂发现尸的前不久，凶手投鼠忌，有所顾忌。”

李越明推门来，语气急促的说：“队长，徐友广死了！”

“但冯迹齐说与此案无关，冯氏集团已经请来律师为他辩护……”

湛闻霜笑了笑：“我也以为你会先有理有据的反驳我的观。”

“他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与五名被害者之间更没有丝毫的关系。”

最后一咖啡杯里。

唐衍初刚想回答，便听见外面传来动静。

“尸检报告是机密文件，他本无从得知。”

“他不是凶手，却知晓一切，明悉案件的全过程。”

“因为徐友广是不确定因素。”唐衍初淡淡。

湛闻霜抵拳在边，忍不住轻咳两声，眉心不舒服的蹙起，脸颊上浮稍许病态的薄红：“想必你心里很清楚，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荒缪，再不可思议，也是正确的答案。”

咖啡开始慢慢的滴漏下来，一一的盛满杯中。

湛闻霜皱眉尝了一，依旧不喜，将咖啡带回茶间倒了。

“你受到了吗？”

总算是一个好

“甚至在此之前，我们丝毫不清楚姚沄沄的存在，她与另外四名死者遇害的时间相距甚远，无论是凶手留下的作案痕迹亦或是线索，都有可能在刻意的掩盖下逐渐磨灭并消失。”

“滴答，滴答。”

“所以，她并未受到实质的伤害，只是遭受到长期的囚禁和担惊受怕，神状态很不好。”

“如此一来，展开调查并搜寻的困难，不用我说你也知。”

等他来到会议室，李越明和于昼正在说清楚事情的始末。

“就犹如被害者在我的边轻声耳语一般，犯罪现场在前不断的上演，她们无助的哭泣、痛苦、绝望、麻木，到最后的死亡都诉说的太过刻。”

“这已经不是三观重塑的问题，而是世界观的颠覆。”

“段雨在医院里陪同，希望在第一时间取得证词。”

唐衍初起伏，着眉心：“我以为你这个心理学专家是唯主义者，无神论，现在你告诉我，他所坦白的即为事实……”

老刘：“据昨天晚上的推断和帖里的描述，我们找到了凶手藏匿被害者的犯罪地，刘杏佳已经被安全救。”

“……”

唐衍初面容微变，站直，快步走。

“搜救行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