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莫俊生开足力，车一路驰骋，夜风疯狂地打在脸上，他有说不的酣畅淋漓。

“你对我误会大的。”莫俊生解释，“我承认我的确了些不光彩的事，要不我和你歉。”

“当心开车。”紫时转走去。

莫俊生心下一喜，明知这句叮嘱没有其他任何意义，只是紫时惯有的优良礼仪，但依旧有喜悦在心里蔓延开。

“算了，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莫俊生懒懒地看着星空。

“你什么时候学琴的？”

“那现在还弹得那么好？”

“你喜什么音乐家？”

紫时叹了气，颇有些无奈。

莫俊生偷偷地看紫时的手指，他的手掌偏小，手指却很细，圆钝的指甲，微黑的肤，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弹那么优旋律的曲。

“也对。”紫时垂眸，“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算了，以前的事不提了。”紫时摆摆手，“其实那些也没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车开到了紫时家门。

“快些回去吧。”紫时促。

那么伤？”莫俊生问。

“别开玩笑了。”紫时正。

紫时仍闭着。

莫俊生又笑笑，立刻打开车门，请他去。

莫俊生转一看，紫时已经闭上睛，微微朝向一侧睡了过去。

紫时还来不及说话，又被莫俊生抢占先机。

“谢谢，天太晚，就不请你上去坐了。”紫时推开门下了车。

这句话说得无一乐观激昂，反倒是自言自语似的，紫时的面黯然。

紫时不语，随即又恢复了有些警惕的神情。

“到了？”

“一定岁数后，人总是对景伤情。”紫时淡淡地说，

紫时靠在椅背上，微微闭：“还行吧。”

“你后来为什么不参加比赛了？”

莫俊生觉得今晚的自己尤其兴奋，一路上又是天南地北地说着，试着勾起紫时的话引，但无论自己怎么情涨，紫时总是淡淡的表情。

“了歉你以后可不能对我这样表情了。”莫俊生笑笑，“我受的待遇比路边的浪猫还差。”

紫时不语，转走回车。

话毕，莫俊生微微躬，说了句对不起。

“只是兴趣使然，平时常常练习。”

“没钱也没时间。”紫时仰着，“钢琴是富家公哥的玩意。”

莫俊生。

他说不自己对这样一个平凡的男孩是什么觉，但刚

“我喜听你弹的，特媚的觉。”莫俊生笑得齿。

……

“到了。”

莫俊生笑笑：“别对我戒备那么大，我又不会伤害你。”

“不早了，回去吧。”

“你才多大，别搞得像经历很多似的。”莫俊生笑笑。

莫俊生快步上前拦住他，笑得有些无赖：“如果说这一刻我对你有好，你信吗？”

莫俊生看得心里莫名一，不由地伸手摸摸紫时的：“好好地来看烟，怎么哀怨起来。”

莫俊生心里挫败，却还是不放弃。

“那我们是朋友了吗？”莫俊生问。

紫时回过神来，立刻避开莫俊生的手。

“很早，什么时候忘记了。”

莫俊生凑过去，刚刚到紫时的耳畔，紫时猛地睁，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