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惟，我们曾经是朋友。”莫俊生语调缓和了一些。

“开什么玩笑，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快回去，把箱放好。”

“哈尔滨？去哈尔滨什么？”莫俊生问。

紫时笑笑：“今晚的火车，到哈尔滨的。”

“安心？”方有惟笑笑，“有钱有权，有人作陪，还可以看一场好戏，我不知有多安心。”

莫俊生怔住。

“不，真的要赶不上火车了。”紫时重重地推开莫俊生，直向外冲。

方有惟冷哼了一下。

据黄石祥说言，冯裕在东北的可能比较大。

紫时想了想后。

“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初苒那么有价值的女人，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莫俊生门时，正看见紫时拿着一个小行李箱往外走。

“我派人去找，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莫俊生费力拉住他。

“好，你好好保重，我以后绝不会找你了。”莫俊生起走人。

紫时的手地握着箱：“我不想等待，与其托人，还不如自己去找。”

“你去哪里？”

有惟大笑。

“我说过，这是我的事情。”莫俊生看着方有惟，“有惟，我们同窗五年，彼此的脾都很清楚，我本知你事轻率，向来是由着自己的，但没料到你如今变得这样心狠手辣。”

“莫俊生，我还会不了解你？你看似聪明实则是个浪漫主义者，固执得不得了。”方有惟嘲笑般地摇摇，“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冯裕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

“没什么。”紫时说。

莫俊生回。

“不瞒你说，我是受人之托。”莫俊生说。

“等等。”方有惟也缓缓起。

莫俊生怔怔地看着方有惟。

“够了吧。”莫俊生忽的倾过去去方有惟手里的烟，重重地捻在烟灰缸里，“你们和龙帮暗通款曲，笙的手段向来毒辣，适可而止。”

“商场上，不是你生就是我死。”方有惟笑笑，轻描淡写地说。

“紫时。”莫俊生蹙眉，“别傻了，我们再等等吧。”

“不，我要去。”紫时挣扎着，微微着气。

“不，再迟就赶不上火车了。”紫时咬着，直往外冲。

“你要去找冯裕？”莫俊生一看透了紫时的睛。

“奇怪了，莫俊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打什么主意？”方有惟眯起看莫俊生。

外面的天越来越黑，下着雨，雷声隐隐。

“好。”莫俊生苦笑，“难得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也算是没白白认识一场，不过有惟，恕我直言，你这样的日真的是自己安心的？”

莫俊生直觉得此刻的紫时像一只面平静的兽，脱

“莫俊生，我不相信你是个多闲事的人。”

“就算给我个人情，告诉我冯裕现在的境。”

“这是我的事情。”

“告诉你也无妨。”方有惟笑得诡异，“反正任谁也无力回天了。”

方有惟又眯起打量着莫俊生，随即森森地笑：“真没想到，俊生，你也会有今天，被人牵着鼻走，我记得你在情场一向是无往不利，怎么如今搞得那么可怜兮兮？”

“你？别不自量力了，你能找到吗？”莫俊生边说边拉着紫时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