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学一个多月，被他说得，跟再也没法来上学了似的。

这之后，席虎跑堂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他发现像李天笑说的那样，谈思明不仅打饭时间很有规律，李天笑蹲也很有规律，以前估计没少偷看谈思明，现在看他来了，非常不要脸地就往谈思明旁边一坐，试图争个存在。

李天笑：“……”

于是脏话到嘴边，转了个弯，给咽了下去。

李天笑其实就那么一说，他也不想席虎现在就摊牌。先把对方的桥拆了，自己没路走不说，人家说不定成双成对去坐船了。

谈思明回来了。

席虎一老血：“我//你……”

谈思明几年前就喜自己了，都是弯的，都明白喜一个同得要多大勇气。随随便便地答应人家，随随便便地在一起了，哪天不喜了，自己又是绝对不能凑合过的个，只能分手。

席虎思来想去，还一个办法就是直接跟谈思明说。没办法让李天笑避开谈思明的吃饭时间，那只可能谈思明自己改作息规律

还有庆幸：沾了席虎的光，对谈思明，他现在总算有机会接近了。

“我//你……你妈包的饺真的太好吃了，我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席虎挠了一下他手心。

“是你没那意思，还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人说啊？”李天笑不算完地，还在那猜，“我说你行不行啊，天时地利人和都给你占全了，你不说我给你说了啊？”

堂的菜基本都是素的，菜大分也是煮的，一都不合他的胃。两周过去了，席虎实在撑不住了，他觉得不能为了跟李天笑扛跟自己的胃过不去。谈思明的吃饭时间是中午十二，校队午休训练是十二半到一二十，于是他找到教练，请求提前到十二开始训练，多加半小时时间。

教练一脸问号：“怎么？你力多到没发？”

一边要他告白，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调情，玩儿分呢？席虎拿了纸巾衣渍，抬起。话是对谈思明说的，却看着李天笑。

席虎表情严肃：“报告教练！离这学期结束只有三个月了，我舍不得你们！”

教练当然也是想加训练的，但是考虑得更多，其他人恐怕也不会同意，给驳回了。

“当一个男人跟你说你可的时候，不一定说明他想夸你、你却没有别的词值得夸，还很可能，是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本就不想夸你。”

初中的时候，唯一一次，有想过试着答应追他的一个女孩，陪她放学回家，酝酿到最后，忽然意识到并不喜人家，他就逃跑了。

席虎不想现在摊牌。他想着，再等等看吧。

谈思明无语地，去接他还的剩下纸巾，忽然，就觉到手心一。

谈思明：“……”

对自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挑衅，“还不如直接说你没幽默呢。”

果然，谈思明这回没躲开李天笑，不过也没理。坐了下来，问席虎：“你喜吃饺？”

“他满嘴跑火车呢，我妈就没包过饺。”李天笑在席虎对面笑，让人疙瘩掉一地，“这你都信？真可。”

何况谈思明特别好，他又不瞎，当然会被迷住的。但这能撑多久？

是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