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羽泉的。”

“——因为这个‘要是’本就还没开始，假设不成立。”

谈思明回了教室，席虎第一时间把想法说了，“我学过吉他的，记得吗？初一元旦汇演，在班里表演过。”

“你唱，不用伴奏带，我给你现场伴奏怎么样？”

这歌旋律很明快，没有声嘶力竭的哭嚎，也没有无病的颓废，听着就让人心情很好。

“我是有让你好好听课，但那也完全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愿不愿意学习也好、想不想努力也罢，都应该是为了你自己，知吗？”

好像有人在翘尾。谈思明看了席虎一，脸上是“你那事我还不熟悉”的表情

他听完整首，忽然有了个主意。

“知了。”

说是他不好好听课的话，会影响谈思明学习。

谈思明少有地、也分外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拍掉了，“你也没法超过我。”

席虎听人气松了，知谈思明又心了，被甜到不行，却要假装把话听去了，不能表半分。

席虎不吭气了。

“。”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得太多得太少，谈思明说的是对的。

“你要是把力都放在学习上，”

这里什么都基本不会有人看到，又在角落里，是个视野死角。

“以后不要再说这话了，这就是弱者不想努力，还觉得自己天赋过人，找的借而已。”

谈思明挑眉。

谈思明语速放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给席虎听。

换到后排之后，在没多少人注意到的午休，席虎偶尔有对谈思明亲亲摸摸，但都还算到即止，比如亲个嘴摸个腰什么的，谈思明也不会抗拒。今天可以试试别的。席虎一边说，一边想，手往人桌下伸过去，在谈思明的两之间蹭#，“但是我哪舍得？”

学期过了一半，他俩还是同桌，不过已经不在第一排：为求公平，班里每两周要一次座位，个矮的同学可以往前面坐两排。

谈思明一边跟他说话，发现自己卷有个地方被多扣了分，去办公室找王清平了。

“对了，不是五月底校歌赛就决赛吗？你要唱什么？”

又忽然抬，话题转得飞快。

谈思明看他不想继续关于学习的沉重讨论，也是拿他没办法。

“周杰的那首？”

这星期到他俩在最后一排。

刚开始，席虎宛如被解放一般，一到上课，玩手机、涂鸦、传纸条该有的样都想来一遍，结果他经常还没玩多久，就被谈思明用笔给戳了。

席虎问他嘛，谈思明还回答得特别认真、特别像调情、特别令席虎难以拒绝——

席虎想到这茬，说话都有底气了几分。

“……”

“——说不定还能超过你呢。”

低眉顺目的。

他坐了起来，被拍掉的手和另一只手合在一起，放回了桌上。

谈思明一下变谈老师，席虎整个人都蒙圈了。

“我这不是在慢慢步嘛，你看我都为了你认真听讲了。我要是把力都放在学习上——”

席虎趁没人注意，把手机拿来搜歌。这首相比周董的那首，无疑算是小众的，他翻了一会，去，上了耳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