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跟了老太太，老太太继续培养她。

靳菀这个年龄段，她不一定能帮她压下。

的确是难得的人，尤其那副低眉顺的模样，看着人畜无害，没什么攻击。

“菀菀，叫老师。”温怡轻轻拍拍靳菀的肩膀，让她叫人。

“没有。”靳菀就是因为看过芭舞剧一时好奇和羡慕所以才想学。

靳菀其实和苏苒一样，对这位二婶婶有些说不的畏惧，所以温怡拍她肩膀，靳菀不敢开小差，赶地乖巧叫人，“苏老师好。”

温温柔柔，就像柳絮拂过。

其实她真没当过老师，如果不是因为靳泽的缘故，她不会随便接这个事。

她为什么没有在她刚靳家的时候及时察觉？早把她赶走？

也是琴棋书画。

……

以致后来想起来真的后悔莫及。

“会很疼。”她很小的时候就学了，那时候骨，也，所以就算第一次压很疼，没过几天骨就和下来了。

但神却看着让人有无法逾越的疏离。

苏苒看她非学不可样，抿抿没辙，“等会你先学芭舞的五个基本姿势，练熟悉了我再让你压。”

“我会好好教她。”

她不知练舞的痛苦和疼痛，只看到练成后优雅丽的一面。

整个人看起来温温淡淡又娴静优雅。

“嗯。”

没有学过？苏苒有为难，这样学芭的话很困难，“你确定要学吗？”

“嗯。”

温怡继续说：“苏小有什么需要尽提，不用客气。”

事实，靳菀没练过舞，协调的确不是很好。

“你好。”

靳菀的年龄看起来有15、6岁，这个年龄的骨骼基本定型的差不多了。

长发垂落，明眸皓齿。

她不像郁堔妈妈黎姝琴毒辣，也不像吴海琼损又狠厉。

如果以前没有练过最基本的下腰、压、劈叉，很难学好芭舞的。

“要啊。”靳菀斩钉截铁。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温怡没时间在这里陪靳菀练舞，她有自己的事业需要打理。

但越是这样的人却比黎姝琴和吴海琼更能让苏苒觉得心生忌惮。

但培养的方向和她爸爸妈妈一样。

“你以前有练过吗？”温怡一走，房间没了那令人忌惮的觉，苏苒微微沉气，微微笑着问向靳菀。

就连芭最简单的

只是走了几步，在开门前，温怡还是下意识回看了苏苒。

温怡之前陪着自己老公在商海混过，看人的目光准，只是她看人再怎么准，也没想过这次，会看走。

“好。”

“苏老师，我不怕疼。”靳菀怕她不愿意教，赶保证。

温怡颔首，没化妆的脸上在光线下透着常年保养的一层珠光泽，看着比年轻女孩的肤还要好，“那就麻烦苏小了。”

将靳菀推到苏苒面前，便往外面走。

以前她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家里对她的培养也只是在琴棋书画这块，没有舞。

这个看起来乖乖巧巧、人畜无害又漂亮的女孩，本没有表面那么单纯，她心思缜密又聪明，步步为营，不仅蒙混了靳家所有人，甚至最后还把她儿拉泥潭，再也爬不上来。

听着让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