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七律不说话，只盯着他继续看，然后慢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没错。巧的，在这里能遇到你。”

柯七律看到程琳的目光顿了下，很快恢复平常，回答说：“是啊，第一次来，我们队长给我的任务。”

“嗯，我知。”程琳，“来之前我顺手查了查，的确有不错的地方值得一去，不过我一个人可能不太愿意，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在离开之前我可以和七律一起去看看。”说着她偏看过来，笑，“七律应该也没怎么转过这边的风景名胜吧？”

男人微微颔首，以示礼节，仍不疾不徐地端坐着，只将偏向她半侧，笑：“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让我想想啊，你……好像是秦警官的女朋友，对吗？”

“保豆腐。”

柯七律抿了下，说：“我姓柯。”

“那就这个，袁叔喜吃的，应该不会错。”

“吃儿什么？”袁辉明似乎是这家的常客，直接将菜单递给对面的柯七律和程琳，说，“这家的炒菜很不错，面次之，我比较喜他家的竹笋，量大，味儿好。”

柯七律一愣：“是，我还没转过呢，有机会咱们一起。”

她果断地将菜名写到菜单上，回问程琳：“程琳，你呢？”

就在第一菜刚被端上来时，后的推拉门开启，凉风，引得三人同时向门看去。

袁辉明问程琳：“丫，看你年纪不大，是毕业就直接当了刑警吗？”

“这样啊……”袁辉明笑呵呵地给三人的杯里添茶，“其实有时间的话，可以在洛疆转一转，这里虽然偏僻，但有些地方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来的也是三人，皆是男，为首的那个西装革履，的鼻梁骨上架着一副考究的金丝镜，肤格外白，甚至有些病态，路过他们桌时目光低垂，以一居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柯七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说不上来是什么觉的笑意。

话题又被拉扯到洛疆的风景去，袁辉明滔滔不绝，两人听得也有滋有味。

“谁说不是呢？”周奕笑得风度翩翩，然而柯七律总觉得他脸上的笑有怪味儿，既不善意，也不凶恶，让人到意味长，“那天事情发生的突然，也没来得及和你好好打招呼，不知怎么称呼？”

“哦，原来是柯小。”周奕，“我记住了。柯小也和朋友来吃饭？”他视线划过程琳和袁

“周奕，周先生？”

程琳扫了菜单，也没怎么细看，柯七律非常怀疑她就是第一看到什么，就了什么。

袁辉明，忽然问她：“是第一次来洛疆吧？”

等菜期间，喝着茶，三人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柯七律直直地盯着他，自他们来，视线就没有离开过这个男人，直到他缓缓落座在同自己相隔一条走的椅上时，她豁然起，不轻不重地念他的名字——

将第二个菜名也加上，柯七律又素菜还有粟米羹，便将菜单还给服务员。

“嗯，差不多。”程琳笑了笑，“我本来报考的是电工程类专业，但大一那年发生了儿事，就休学了，之后重新选了学校，毕业后一年颍州分局。”

柯七律其实没多少，可能是怀的缘故，这些天她总觉得嘴里发淡，吃什么都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