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白桑的材和秦城相似，都是的躯，这让柯七律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说服自己，只是两人上的味终究不一样，秦城是淡淡的皂香，而白桑是重的烟草味。

柯七律也没抬：“先行简单的理降温，然后血化验，我要知他染了什么病。”

白桑听不到她的心声，也不想听。她的额抵在他膛的伤上，很疼，但他心里很舒畅，只要想一想，秦城的女人正被他搂在怀中，不知他如果看到了，会是怎样的反应？可白桑隐隐发觉，令他舒畅的原因不止如此，一定还有什么他没来得及发觉的东西，可那究竟是什么，他不得而知。

白桑顿住动作，垂目望着女人白皙的手，他看得她在微微发抖，忽然很想将她拽过来，搂在怀里。

周奕等不到回答，金丝镜下的那双透着一丝沉郁：“三哥，柯七律不是个绣枕。”他怕白桑忘记，便旧事重提，“她的父亲是柯建国，虽然早年退役，但名望仍在。还有她哥哥柯岩，三哥应该还记得四年前的盛况吧？柯岩带队剿灭那么多贩毒窝，咱们手底下的常青不就死在柯岩枪下，险些危及到三哥你，如果不是柯岩突发意外暴毙，很可能就没有咱们的今天。生在这么一个家，三哥觉得柯七律会是个弱不禁风的

白桑带她走对面别墅，七拐八拐来到一间房前，推开门，她第一看到的便是躺在洁白病床上意识不清的小男孩儿。

，纤细的手指攥着他衣角，一条条褶皱。

他将时间留给柯七律，和周奕一同走房间。门板阻挡了周奕锋利的视线，他在惊讶之余，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低低地掠过一队鸟群，落在队伍最后的那只苟延残地飞着，最后终于力不支，直直地冲向地面，死在了柯七律脚边。

白桑上一支烟，自顾自着。

周奕没想到她会把话转给白桑，这大概是周奕听她叫过最自然的一次白桑的名字。

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幼小的生命更是如此，经不起一丝摧残迫害，白桑是个刽手，但令她到奇怪的是，刽手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比如此刻。

“三哥，你就真的信她？”

“三天。”周奕面无表情，只盯着她的脸，企图找到一丝破绽，“你想怎么？”

柯七律只觉得腰间一，被大的力扯过去，撞男人的膛。她咬着牙，不断在脑海里麻痹自己，他是秦城他是秦城他是秦城……

“救不救，要看三哥怎么说。”

她吓了一，看着浑是血的幼鸟，不自觉想起了那个火车上活泼可的男孩。

正当她为孩解开衣扣时，周奕忽然上前拦住。

他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怎么想就怎么了。

白桑也愣了，片刻后勾起角：“是，你说得很对，尽最大努力救他吧。”

为医生的本能激发了她，不等白桑开，她匆匆走过去看了看，抬起问站在一旁的周奕：“他这么烧了有多久？”

她讨厌烟，更讨厌烟的人，尤其讨厌烟的还是这样一个男人。

“那难要看着他烧死过去？”柯七律推开他的手，并不停止，“你应该也是医生吧？哪有医生见死不救的理，白桑，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