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噗嗤”一声笑来：“那你意思是说，我之前都是牲？”

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三哥为什么不兴呢？”

阿辉尴尬地抓了抓发：“还是三哥厉害。”

沈开没好气地“啧”了声，脯拍

“三哥误会了，我真没这意思！”

沈开得知白桑要准自己的假，一起到维桑海滩放松，兴奋得抱着陈初九一个劲儿晃，差没把陈初九的隔夜饭给晃吐来。

“不清楚。”白桑缓缓摇，将装着手指的盒盖好，还给阿辉，“拿走吧，别让柯七律看到。”

维桑海滩位于缅甸西南海岸，在额不里以南，距仰光260公里。整条海滩连绵15公里之远，堪称人间世外桃源。

阿辉吓得连连摆手，要澄清，却被白桑伸手制止。

阿辉不自在地咳了咳，站得笔直，思忖片刻后才鼓起勇气开：“我觉得三哥从中国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不，不对，是从您换上梁萧的脸之后，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白桑直起，轻拍了两下他肩膀，沉声开：“那你觉得，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

陈初九一脸羡慕，后悔又没用，只能直撇嘴：“去吧去吧，谁让三哥最待见你呢！要是搁着别人，没让三哥亲看着秦城被杀，光是一个手指带回去，那恐怕要挨骂的。你倒好，一把火给人烧没了，就留手指，哥几个真替你把汗！”

“那要分什么情况。”阿辉直言不讳，“如果是对待秦城这件事上，我还是觉得三哥狠儿比较好，毕竟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三哥比我更懂这个理。但在对待手下人的时候，三哥现在就好，比之前有了些人味儿。”

“行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如今心愿已了，也该回到正轨，再过两天又会新到一批货，给沈开说，这次不用他跟着了，忙活这么久也该休息两天，我准他的假，跟我一起到维桑海滩去。”

“以前三哥事特别果断，若放在之前，秦城肯定活不过到缅甸的这一天，早在中国被抓的当天晚上，就会被您一枪崩了。可您却没有那么，而是带他一路回到这里，又放他走。虽然最后还是杀了他，但这实在不像那个白三哥所的事。不知我这么说，您能不能明白。”

阿辉皱眉应了声，离开两步后又没能忍住，复走回来：“三哥，我有话想说。”

白桑觉得奇怪：“有什么就直说，你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白桑挑眉，疑惑：“是吗？哪里不一样？”

一切又是原本的模样，天很蓝，云很柔，很清。

“其实你可以说得更简单。”白桑微微一笑，“无非就是想说，我没有以前狠了，对吗？”

模样。

“瞧瞧，瞧瞧哥这待遇！”沈开得意洋洋地翘着二郎，嘴角快要咧到耳后面去，“早说让你跟着一起去解决秦城，你不听，这下好了，你开哥要去的度个假，你就跟着他们好好带货去，等哥度假回来，给你捎儿海鲜果什么的，凑合着垫吧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