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孙：很显然，她在说谎。

“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怎么知我是要扣屎盆，还是盆啊？”田启，“黄导，我今天早上……”

黄导确实有心帮董婷婷一次，毕竟她是他的故之女，可是韩雨琳还在这里，神凌厉，明显在等他给一个

董婷婷不信，她已经让助理下手的时候避开所有摄像，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既然昨日片场只有一幅真画，而这幅真画很明显没有受到损伤。而被毁了的假画，是今天才拿来的，只可能是今天被洒了可乐。

顾清冷的声音骤然在门响起，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一趟，现在又赶了回来，大步星地走屋内。

“什么意思？”黄导问。

两个证据拍在桌上，顾看着董婷婷一字一顿：“董小，这个才叫，人证证俱在。”

董婷婷立刻：“田启，你本没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凭什么说是我的助理？而且就凭你一张嘴，什么证据也没有，电话的内容还不是随你胡诌？”

“我，我昨天看错了。”孙慌张。

董婷婷张得手脚发凉，脸发白：“黄叔叔……”她希望黄导能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帮她一把。

“可是层层追踪下来，打款的账是属于董小的助理小朱的。孙，小朱也是你家里人吗？”

可是这画不是昨天才刚送来吗？

“董小想要证据的话，我有。”

“田启，你别瞎说，谁不知艾瓷现在在给你补课，你别为了她把屎盆往我上扣！”董婷婷慌忙。

顾先给韩雨琳和黄导各递了一张纸：“这是孙的账记录，今天早晨突然转了五万块钱。”

只是黄导锐地嗅了其中不寻常的味：“可是为什么会有两幅画？”昨天韩家明明只送来了一幅。

“小孙，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你怎么敢来说？”黄导训斥。

但是被韩雨琳金玉言认证过，终于没有人再怀疑艾瓷手中那幅画的真假。

艾瓷解释：“您不是让我揣作画人的心境吗？昨晚收工后，我就回房间里临摹了一幅，今天才放到室。”

“这样的话——”艾瓷的视线落在孙上，“刚刚这位女士说看见我昨天把可乐洒在画上，那么请问洒的是哪一幅呢？”

“这是我家里人给我打的钱，怎么了？不可以吗？”孙。

“小孙？你姓孙？你就是董婷婷助理电话里的那个孙！”田启听了黄导的称呼，恍然大悟地指着孙叫。

顾又：“这个只是间接证据，直接证据在这个u盘里。小朱很懂得反侦察，什么都避开了监控，可是孙就没有这么聪明了。u盘里是我刚刚拷回来的监控视频，恰好拍下了孙打电话的场景。”

田启把今天早上的那通电话内容说了一遍，最后指着董婷婷总结：“所以今日这一全是她搞来的幺蛾！”

“我……”孙支吾着答不上来。

黄导厉声问：“婷婷，真的是你的吗？”